不過沒一會兒,又有人道:“話說回來了,城主大人那十四位夫人,似乎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啊,做人做到駱大人這份上,真是此生無憾。”
“誰讓人家是城主大人呢?不過聽閣下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曾見過那些城主夫人?”
“不錯,城主大人將那些夫人都雪藏在城主府中,即便外出也是黑紗照面,隔絕容顏,護衛開道,朋友如何見到的?”
那人微微一笑,道:“嘿嘿,在下自然是沒這個眼福了,只是在下有一侄女,在城主府中做奴婢,貼身服侍那些城主夫人,聽她所言,那些城主夫人無不是顛倒眾生之色,尤其是那位新來的城主夫人,似尤為出眾,頗得城主大人的喜愛啊。”
“哦?連那位新城主夫人的資料都有?快來說說,她是什么樣子?”
“正是正是,我等也都好奇呢。”
那人微微一笑,道:“說一說自然是沒關系,只不過在下這一桌酒錢……”
“我給你包了,小二,再上幾壺最好的酒來!”有人忽然大喝。
那人微笑抱拳,道:“朋友爽快,既如此,那在下就隨便講講。”
說話之時,他一抹嘴巴,將那新來的城主夫人容貌描述一番,這人口才倒也極好,一通講述之下,眾人似能看到一個裊裊娉娉,婀娜多姿,媚態叢生,搔首弄姿的女子從虛空之中徐徐朝自己走來,一時間都流露出色授魂與的表情,更有幾人險些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哼!”就在這時,忽有一人重重地冷哼一聲,將手上的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眾人遐想被打斷,都有些惱怒地朝那人望去。
楊開也正聽的得勁,察覺到這一動靜連忙朝聲音來源之處望去,赫然見到一個批發壯漢獨坐一桌,渾身酒氣,一臉桀驁兇狠之色。
神念掃過,楊開發現這人竟只有虛王三層境的修為而已,而且似乎最近不久前才受過傷,體內氣息不穩,右邊一只眼也不知怎地被人刺瞎了,沒有黑瞳,只有白仁,配合他那猙獰粗狂的相貌,讓人瞧著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這獨眼壯漢一臉憤怒之色,那酒壺捏在手上都被捏碎了,香噴噴的美酒順著手指往下滑落。
“我道是誰,原來是下山虎柴兄啊。”那先前說話的人輕笑一聲,說完之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嘴,道:“不對不對,應該是……獨眼虎才對!哈哈哈哈!”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和嘲弄之意,其他人也都跟著大笑起來,似乎這個柴姓男子并不討人喜歡。
“柴兄,我很好奇,你這眼睛到底是誰給戳瞎的?”那人笑完之后又問了一句。
柴虎悶哼一聲,也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神情猙獰,翻著一只白眼瞪著那人道:“不要在這里信口雌黃,否則我撕爛你的嘴!”
那人面色一變,低喝道:“什么信口雌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柴虎道:“那位姑娘……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
“哪位姑娘?”那人眉頭一皺,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瞇眼道:“柴虎,你該不會是說……那新來的城主夫人吧?”
柴虎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那人不依不饒道:“瞧你這意思,你難道見過那位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