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離開,又沒人非要你留下來!”
呂玉琴忽然氣鼓鼓地嬌喝一聲。
她雖然年紀不大,涉世不深,但人心好壞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這華夫人和那兩個女子一來就處處針對她的娘親,話里話外透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冷言熱諷不斷,她早就氣的不行了,這個時候終于爆發了出來。
呂三娘臉色一變,扯了一下呂玉琴,低喝道:“別亂說話。”
華夫人一雙狹長的眸子卻是盯住了呂玉琴,輕輕地道:“三娘,這便是那個小孽種吧?”
呂三娘當初被驅逐離島的時候,呂玉琴就已經出生了,就是因為呂玉琴一點龍脈都沒有,所以才會連累母親被無情驅逐。
結合她的年紀和相貌,華夫人哪還不知道呂玉琴與呂三娘的關系。
被呂玉琴頂撞了一下,她也懶得再與呂三娘客套什么了,本來她對呂三娘就沒什么好感,連帶著對呂玉琴自然也不會客氣,更何況,這還是呂三娘與大人結合生下的子嗣,就算沒有龍脈,那也是大人的后人。
呂玉琴的存在就如一根刺一樣扎在華夫人的心口,讓她感覺不除不快。
呂三娘臉色慘白道:“小孩子不懂事,姐姐勿怪。”
那捧魚缸的女子冷冷道:“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么?”
呂三娘輕咬著紅唇道:“姐姐開恩,三娘替她給你陪個不是。”
華夫人一聲冷笑:“妹妹這話何意,說的好像姐姐不近人情一樣,姐姐有那么可怕么?”
“那姐姐的意思是……”
華夫人揮了揮手道:“此事我不與你計較。”
呂三娘有些意外,卻還是感激道:“多謝姐姐。”
華夫人道:“此事不計較,但小紅之事卻不能就這么算了。妹妹你不知道,自打你離開之后姐姐便日思夜想,寢食不安,對你很是掛念。”
呂三娘自然不會信她,當年自己在這島上的時候,華夫人就沒少給自己下過絆子,一直與自己爭來斗去,自己就算不理她,她也沒有罷手的意思。自己離開,她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日思夜想?這明顯是胡扯。
“好在讓姐姐碰到了小紅。”華夫人目光一轉,滿是溫柔地望著那魚缸里的紅鯉,“這十幾年來小紅給了姐姐很多慰藉,姐姐早已將它當成了家人,如今小紅被人打傷,姐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還希望妹妹能夠理解。”
她冷冷地望著呂三娘,森聲道:“是誰打傷了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