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煌輕輕頷首。
楊開道：“可他如何破碎空間的？而且這個虛空甬道給我的感覺……有些非同小可啊。”
就算是他布置的跨域空間法陣，在啟動之時也沒有如此濃郁的空間波動。他隱隱感覺，這個虛空甬道似是通往了什么極為遙遠的地方。
莫煌沒答話，伏璇道：“他是借助了龍殿之力。”
楊開眉頭一挑：“借助龍殿之力？他居然有這個本事？”
龍殿可是龍族的根基，怎么可能被一個外人隨便借力？而且自踏入此地的時候楊開就感覺到了，這龍殿內隱藏著一些極為強大的氣息，這些氣息有很多都不比在場的三位大帝差。
楊開猜測那些氣息，便是龍族祖靈的氣息。
伏璇耐心解釋道：“他擊殺伏池，奪取伏池的龍族本源，就是為了能夠順利進入龍殿。至于進了龍殿之后如何借助了龍殿的力量破碎空間我就不太清楚了。”她轉頭望向莫煌，輕聲地問道：“你知道為什么嗎？”
她這話基本上是替楊開問的，當然自己也有點好奇。
莫煌道：“烏鄺比我們這些人任何一個都要年長，據說……僅僅只是據說，烏鄺在成為大帝之初，與龍族的前幾代長老關系不錯。”
這話若是從旁人口中傳出，定沒有什么可信度，基本上可以說是捕風捉影，但既然是莫煌開口，那就說明這并不僅僅只是傳聞了。
烏鄺極有可能與龍族的前幾代長老真的關系不錯。
既然是這樣的話，懂一些龍族秘術或者高深的秘法也不奇怪，借助伏池的龍族本源，溝通了龍殿，再借助龍殿之力破碎開虛空，這大概就是他所有的計劃。
而這一步步走來，竟也沒有出現任何差錯，全都順順當當，有驚無險。
繞是楊開對烏鄺的印象很差，也不得不贊一聲運籌帷幄，大帝的智慧和手段果然非比尋常。
“虛空甬道還存在，為何不追過去！”楊開又問道。
“追過去？”莫煌瞅了他一眼，面露譏笑。
楊開皺眉道：“有何不妥？”
“那你可知，這虛空甬道通往何處？”
“還請大人明示。”楊開虛心請教。
他雖然能猜到這虛空甬道通往的是極為遙遠的地方，但還真的猜不出具體的位置。
“下位面星域！”莫煌一語出，石破驚天。
楊開神色呆了一下之后才反應過來，驚呼道：“下位面星域？”
這話喊的有些大聲，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伏諄的眼神尤其冰寒。
楊開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但很快便急了起來：“怎么會下位面星域？不是說有一個叫星庭的勢力鎮守著星界與下位面星域的出入口么？這邊怎么會打開入口？”
烏鄺居然逃去了下位面星域，他怎能不急？雖然下位面星域有很多，但誰知道烏鄺會不會跑到恒羅星域去，若無巧不巧地讓烏鄺進了恒羅星域，那整個星域恐怕都要完蛋。
那里，可是有楊開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