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還在這死星上吧。”盛耀也不敢確定,心中已經盤算起來,若是那人真的走了,那自己就可以趁機離開了,倒不敢再生出什么對陸家不利的想法,劫后余生他只想逃的越遠越好,哪還有心思干別的?遲疑道:“要不……一起去找找?”
陸懷霜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祭出一枚星梭,化作一道流光朝一個方向馳去。
盛耀嘴角一抽,在逃跑和尋找之間猶豫了一下下,最后還是一咬牙追了上去,口上喊道:“陸小姐等等我。”
并不僅僅是敬畏和懼怕,他從那青年身上看到了一種更高的武道痕跡,那是他一直追逐卻無力抓住的目標。
一座光禿禿的石山上,青年的身影靜靜盤坐。
死星上沒有多少生機,甚至連一點綠色都見不到,這樣的石山在整個死星上隨處可見,山上滿是散亂的沙石,有風拂過的時候,更是漫天塵埃,三丈之內不可見物。
石山不高,只有百丈。
盛耀和陸懷霜就站在山腳下,抬頭仰望,卻好似望著一座萬丈巨峰,只因山頂上坐著那道身影,山只有百丈,那身影卻比九千九百丈還要高大。
半個月前,兩人聯袂找到此地,終于在這里見到了那個讓他們敬畏的身影。
不敢打擾,就在山腳下默默地等待。
這一等就是半個月之久,期間青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樣,連氣息都近乎于無。
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修煉不像修煉,閉關不像閉關,倒像是在睡覺。
半個月的等待,枯燥無味,所幸兩人都是虛王境,平日里閉關一次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倒也習慣了。
盛耀很想知道這青年的來歷,與陸懷霜旁敲側擊過很多次,可陸懷霜哪里知道這青年是什么來頭?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自己的戰艦上,當時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現在她倒是有些相信自己三叔之前的推測了。
那戰艦上的窟窿,搞不好就是被這人給撞出來的,也只有這樣匪夷所思的存在,才能硬抗十門星炮齊射而毫發無傷。
不過她現在有些煩躁,無他,狂風的這位大當家有些話嘮,每日里與她嘰嘰咕咕個沒完,不像虛王兩層境強者,倒像是個深閨怨婦。
而且陸懷霜還發現,盛耀在望著自己的時候,從始至終沒有流露出任何覬覦的目光。
這應該不僅僅是對那青年敬畏,應該還有別的原因才對。
不過這樣也好,對那種目光,陸懷霜是極為討厭的。
“陸小姐,這一次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改日若是得空了,不妨去我狂風域坐坐,我狂風域別的沒有,就是……”
“你有命活著回去再說吧。”陸懷霜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
盛耀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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