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粉發少女繼續貼近一瀨早紀,她面帶微笑,嘴角兩個小梨渦淺淺下凹,甜美的像塊棉花糖。
可一瀨早紀卻好像見了鬼,恐慌的表情和提醒她的同伴們一模一樣。
“沒、沒什么離我遠點”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一瀨早紀側頭閉上眼睛,然后兩只手狠狠往前一推。
結果什么也沒有碰到,接觸到的只有一片空氣。
“誒真兇呢,還好我躲得快,不然就要被你推倒了。”睜開眼睛,一瀨早紀臉色鐵青的發現粉發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換句換說,她從正前方移到了她的左手邊。
“早、早紀,我們快走吧。”小百合小聲說著拉起一瀨早紀的手腕,然后隨便找了個方向走開。
粉發少女瞇著眼睛看著她們走遠,然后轉頭笑瞇瞇的看向其余兩個剛才也參與話題的女生。
兩個女生莫名感到一股寒意,尷尬的打了聲招呼,接著也散開了。
櫻井香耶乃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她眼神陰冷的注視著剛才一瀨早紀離開的方向,抬起右手啃咬大拇指,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甜美的模樣,低沉陰郁散發暴躁氣息。
周六晚。
櫻井家。
兩個頹廢大叔按響門鈴。
沒有回應。
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大胡子大叔抬手咚咚敲了兩下門,然后大聲喊道“鐮倉鐮倉你在家嗎”
依舊沒有回應。
兩人轉頭看著對方,眼里同樣的疑惑。
“奇怪,那家伙不是和我們約好了今晚去嗨皮么,不會是放我們鴿子了吧。”
“那家伙在這種事上才不會吝嗇。”
“可是他不開門,也沒有聲音。”
“他女兒應該在家吧,要不喊喊他女兒”
“試試。”
于是又喊“櫻井家女兒”
喊了半天依舊沒人應。
“奇怪了,這父女倆竟然都不在。”
“都不在的話,要不”眼見這天色已晚,主人又都不在家,鄰居恰好最近搬家,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心思不活絡都不行。大胡子大叔搓了搓手,比了個猥瑣的眼神,充滿暗示意味。
戴墨鏡的大叔抽了抽嘴角,“這樣不好吧。”
大胡子大叔理直氣壯的說道“鐮倉那家伙本來就欠我們倆錢,只是進去拿點同等價值的東西而已,怕什么。”
墨鏡大叔想了想也是,勉強答應了,“好吧。”
于是大胡子大叔從衣服兜里掏了掏,摸出根鐵絲。
看這熟練的樣子,就知道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干。
事實也是如此。
大胡子名叫久信武藤,年輕時候游手好閑,后來因偷盜入獄氣死了爹媽,出來后也沒有絲毫悔改之心,小偷小摸沒斷過。
墨鏡呢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兩人也玩不到一起,甚至被邀請加入也沒猶豫太久。
至于櫻井鐮倉就更爛了。打走了老婆,明明家里還有個讀書的女兒,卻依舊整天爛醉如泥,甚至還找女兒要錢。
連大胡子和墨鏡知道時都嘖嘖自愧不如。
若人渣也有等級區分,那他們只能屬于一般,櫻井鐮倉是渣中渣中渣。
不過人家的家事和他們有什么關系說難聽點他們連自己爹媽都不管。所以依舊整天帶著櫻井鐮倉胡混,順便時不時坑坑這個傻逼。
“咔嚓”
門打開了。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果然沒人。
大胡子沒有開燈,他還是有職業操守的好吧,其實是就算沒有鄰居,大咧咧的開燈也著實太缺心眼了。
兩人走了進去,開始輕手輕腳的翻東西。有值錢的小玩意兒就揣兜里。
突然,大胡子發現了個八音盒。
他隨手拿起來把玩,然后不知道碰到了哪,八音盒放起了歌。
“操”大胡子嚇了一跳,罵罵咧咧的想把八音盒關掉,可哪里都找不到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