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信平和輝氣在臨縣普通地玩了一天,只不過中間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當時輝氣去買爆米花,信平去柜臺買票,工作人員卻一直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他。
“奇幻人生,最近的那場,兩張,謝謝。”花澤信平忽視掉她的目光,笑著說道。
“你剛剛不是已經買了門后的世界嗎,這兩場電影的時間撞了啊。”工作人員手上的操作不停,嘴里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
大概是花澤信平臉上的茫然太明顯,工作人員斜眼掃著他的穿著和發型,沒再對他說什么,卻獨自碎碎道,“奇了怪了,長這么像,真是頭回見”
雖然心里有些怪異,但花澤信平沒怎么在意,
晚上,花澤信平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淚珠就嘩嘩的從眼眶掉落。他驚得從床上坐起,覺得胸口像壓著重石般難以呼吸,他手足無措地抹著滿臉的水漬,慌忙去敲花澤輝氣的門。
花澤輝氣頂著雞窩頭開門,困倦的眼在看到信平的神情時猛地瞪圓,“信平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花澤信平抽泣道,“我不會是被什么惡靈纏上了吧,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緒。”
花澤輝氣圍著信平轉了一圈,“沒有,你身上什么臟東西都沒有。”他皺著眉思索,“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很難受,很害怕,很”信平的舌尖蠕動了下,看著輝氣擔憂的凝視著他的藍色眼睛,哽澀地說道,“好像是,怨恨”
仿佛有滔天的委屈和無法訴說的痛苦。
“這狀況,怎么這么像怨靈附身”花澤輝氣擦了擦信平的眼淚,“可整個公寓都有我保護著,低級惡靈無法靠近,高級的也會被我感知到。”
花澤信平面無表情的淌著眼淚,感受著弟弟的手摩擦過臉頰的皮膚,后知后覺的有些窘迫,他控制著呼吸,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紊亂跳動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慢慢也止住了哭泣,“我是不是只是做了個噩夢,被嚇醒后反而忘了是什么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
因為弟弟的關系,花澤信平很相信鬼魂詛咒這些,一有不對勁就猜測是不是有看不到的東西作怪,經常神經緊張的找弟弟確認。
“你好好的,做什么噩夢能嚇成這樣。”花澤輝氣臉色不好,“你沒有招惹什么人吧比如路上撞了什么,去過兇殺現場之類的。”
花澤信平搖頭,
“也沒有參加試膽大會,召喚筆仙”
花澤信平吸了吸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干這些蠢事。”
最后花澤輝氣把房間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遍,還從窗外跳出去,巡視了周圍,一切如常。
第二天花澤信平眼皮打架的到了學校,同桌的齊木楠雄罕見的朝他看了過來,信平覺得那目光里含著擔憂。
大概信平蔫兒得太明顯,校園女神照橋心美都關切的來到他桌前問候。
“花澤同學,你還好嗎”仿佛有耀眼的圣光從少女身后綻放,照橋心美神色溫柔,眼含憂郁,“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如果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去醫務室。”
信平敷衍的“哦呼”一聲糊弄過她,然后趴在桌上臉朝齊木,一邊休息一邊正大光明的補腦。
其實他不明白齊木楠雄有什么吸引他。
因為好感度而自帶濾鏡的關系,信平覺得齊木的臉挺好看的,客觀來說也沒有明星偶像那樣扎眼,單論顏值的話,班里的海藤瞬其實也不錯,灰呂也很陽光等等他為什么要拿男生來對比,分明照橋同學漂亮到沒邊了
品味普普通通,身材也普普通通,表現也普普通通
對對,所以你不要喜歡我了。聽著信平的心音,齊木楠雄暗地里不住點頭,很好,非常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