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的臉色變得很差勁。
辦公室里其余被迫聽了全場的老師幾乎目瞪口呆,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了。
“這位花澤君,我想你對我們學校產生了誤解。你現在是不是狀態不好,不要胡言亂語。”
“謝謝老師關心,我頭腦很清醒。”花澤信平向出聲的老師致意,“校園暴力是很惡劣的社會現象,我”
“誰跟你說的我們學校有霸凌,學生們相處的都很友好,你不要轉移焦點。”
“高中生還是以學業為重,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花澤信平沒有立即反駁,他無言的審視著這些教師的神情,舒展開的眉宇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淡漠,“你們敢匿名調查嗎”
“”
“好,我們先不談這些問題。具體的我會請父母來和你們商量。”他掃視了一眼辦公室,“那幾位學生的父母沒來嗎他們應該在忙著安慰孩子吧。輝氣打斗時破壞了多少公物,請給我個具體金額,我會賠償給學校的。”他禮貌的彎腰,“非常抱歉給其他學生帶來了不便,耽誤他們放學的時間了。”
辦完了一切,花澤信平說出了自己來這的最大目的,“能否把吉野同學的聯系方式給我,住址也可以,十分感謝。”
不僅要到了信息,花澤信平還看到了吉野順平的學生照。
怎么說呢,感覺很怪異,好像自己換了個發型拍的照片一樣。花澤信平觀察了照片許久,得出一個自己眼角比他上挑的結論。
他撐著拐杖走出了學校,站在路邊等計程車,站了太久,他忍不住彎腰捏了捏有些扭傷,但不算嚴重的腳腕。
后背突然被誰點了點,花澤信平疑惑的直起腰抬頭,對方已經熱情的湊到他面前打起招呼來,
“呦,這么久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拉了”
花澤信平被貼上來的大臉嚇得呼吸一窒,他下意識隨著大腦接收的語言開始思考。
我看上去很拉垮不對,這人是誰
反應過來這距離已經超過了正常社交范圍,花澤信平臉色僵硬的后退了一步。
對方摸了摸自己下巴,像是很不解的歪了下腦袋,“怎么這個反應”
“那個”花澤信平拿出自己學生證,“我不是你認為的吉野順平。”是又認錯了吧。畢竟這一代是他生活的地方。
“你當然不是,吉野是誰”身高格外優越的男性掃了眼學生證,然后短促的驚呼一聲,“十七歲,你不,這么看來的話”
花澤信平見對方撩起了眼罩,露出一只很是漂亮的眼睛。
他端詳了一下花澤信平,然后自言自語般低聲道,“喔,搞錯了,原來是這樣。”
“這位先生”
“沒什么,這樣的話算是初遇了吧。”神秘人豎起一只手指,嘴邊的笑意輕快又愉悅,“記好了,我叫五條悟。”
“”
槽點太多不知如何開吐。
花澤信平尷尬的配合著他奇怪的搭訕,“很高興認識你。”
“真有意思,你現在完全一副菜鳥樣。”五條悟恍若無人的評價道,他張嘴還想說什么,卻又顧及地合上了,花澤信平看到他凸起的喉結動了動,似是覺得不滿般癟了下嘴,“暫時少接觸吧。”
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對他進行言語上的人身攻擊還自己委屈上了
花澤信平不禁睜大了眼,
五條悟像是覺得有趣,伸手揉了兩下他的腦袋,接觸的十分短暫且自然,花澤信平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信平,下次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