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信平在高處俯視雷鉢街,這里剛剛正發生了一場爆炸,傳言前代afia首領再次出現。
他剛出了個差,著急趕回來是因為白瀨的一通電話。
“信平哥我們的人被港口afia抓住了,快去救他們”
這幫小子肯定干了什么蠢事。
花澤信平把看守的黑衣男們送上天,讓他們體驗了一把無束縛暢快蹦極,然后控制著繩子飛舞著捆起他們。
“信平哥”
得救了的幾人激動的喊道,
“果然還是信平哥靠得住,我們向中也求救過,但中也到現在也沒有來,信平哥比中也好多了”
花澤信平聽得直皺眉,
這些孩子究竟是為什么擁有這種心理,他和中原中也都是實力強大的能力者,論保護,中也可能比信平給的還多,論相處時間,他們甚至還是一起長大的,可這些孩子卻明顯更加尊重信任信平。
因為花澤信平會擺出上位者的姿態嗎有的時候,冷臉恐嚇才會令人有自知之明。
“中也呢”
“afia讓我們給他通過話,所以中也和afia接觸過。”回話的少年憤懣又忌憚,“中也不會要加入afia吧,我們遭受過多少傷害他不記得了嗎,信平哥的仇他也不管了嗎,他怎么能這樣”
花澤信平捶了他一腦門,“你帽子扣得也太快了,你是有多不相信他”
少年委屈的捂住了額頭,自己的猜想被反駁,他有些難堪的別過了臉。
中也和其他人的關系能破碎到這種地步,花澤信平屬實沒想到。
他不禁認真的對幾個少年說,“中也很愛你們,你們不知道嗎”
“”
幾人目目相覷,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訝然和不可置信。
“我們不這么覺得。”他們的聲音帶著異常的冷靜,像是對信平的說法感到可笑,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倨傲起來,“雖然羊已經不存在了,但人還在,我們仍然一起生活,可中也不管什么時候,都只是暫時找了個棲息地而已,他隨時可以拋下我們。”
“沒錯,連中也自己都說,他手里有一張好牌,既然是牌,那就是用來打出去的。”
“我們是不平等的。我們很容易死,我們不像中也那么強大。”
他們的離心一直存在,并且逐日遞增著。
花澤信平想,或許,中也和他們本來就不適合在一起。
花澤信平把幾個少年送出了afia聚集的領地,并且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膽子真是夠肥的,還去偷酒,偷酒就算了,還去偷港口的。”
幾人被罵的蔫蔫的,分別的時候都不敢看信平的眼睛。
花澤信平出門去找中也,他問了問沿路的幽靈,最后在游戲廳發現了他。
中原中也在和一個渾身黑漆漆的少年打游戲,此時正踩著游戲機神情激動的和他爭辯著什么,誰知一抬眼就看到了從門口進入的信平,渾身一機靈就把腳乖乖收了回去。
花澤信平挑了下眉,赭發少年逃避現實般戴上了兜帽,蹲下身隱藏起來。
那少年見狀回頭,與花澤信平對上了視線,他的眼睛睜得渾圓,盈滿了好奇。
然后,他拉長了語調戲弄般的提高了音量,
“喂中原中也啊,趕緊去干活吧,這可是首領的命令”他語言間隨心所欲的挑撥離間在信平看來非常刻意和明顯,一聽便知他在下套。
花澤信平輕笑著靠近,“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快就找了個首領了中也。”
“閉嘴,你又不是不明白,這小子胡說的。”中原中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插著兜低著頭,一種隱隱的心虛姿態。
“你果然一個人偷偷跑出來了。”花澤信平環起胸,下意識在思考時點著手指,“讓我猜猜,你是為了荒霸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