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是一些瑪瑙原石,還有幾枚沒有打磨的小玉和狼牙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耳墜。
張啟山也不掙扎了,他本為混混出身的,怎么沒有防身的手段,那些見不得人的贓物早就藏到隱秘之處。
現在搜出來的這些東西一般人都會有,根本不算什么。
沒有證據,張啟山就有了底氣“平善頭人,你要是想拿我們陪葬,就別找理由冤枉我們。要知道我們心中有怨恨,給你帶來的不是庇護,一定是最惡毒的詛咒。”
另外幾個武朝奴兵嚇得痛哭流涕“我們不服,不服”
平善捏起包裹里一枚小小的耳墜,拿到張啟山面前厲聲道“你們偷死人的東西,這是什么,這是我們的護身符,是從小就戴的東西,這枚耳墜還是我親手送給阿巴的。你偷什么不好,偏偏要偷這長生墜。”
張啟山臉僵住,這些耳墜子是他們在旭陽草場時玩骰子賭來的,根本不是現在偷的。
這個平善是鐵了心要自己等人的性命,連撒謊都出來了。
可自己又不能直接撕了臉皮。
他猛然看向奴兵中的一人“青山,應該是你偷的吧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被他喊到名字的奴兵渾身顫抖著“大大大哥,我我沒沒拿”
張啟山轉頭對著平善“頭人,這個青山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他不懂事冒犯了亡魂,該怎么罰就怎么罰,能不能讓他干苦力恕罪。”
平善根本不理“我不聽你們這些武朝豬解釋什么,全部填坑”
張啟山大急“頭人既然要殺我們,何不利用我們的命多換些利益。”
“你們的命不值錢,本頭人也不想再見到你這張臉,埋了吧到那邊給我們的族人繼續當奴隸。”
他話一落,兩個奴兵就被丟進坑里,哭嚎聲頓時驚天動地。
張啟山再也不敢賣關子,他一邊跟拉扯自己的平善部族兵掙扎,一邊對平善嚷道“我們愿意去烏達部落當臥底,幫頭人把路打開。”
平善眉頭一挑,揮手止住族兵的行動“等會再丟,你說什么,你愿意去烏達部落把門弄開”
剛才族兵說有人偷竊亡者護身物,他不用想就認為是這些奴兵在做怪。
這次失敗返回,他憋著怒火正想發泄,就決定把這些武朝豬陪葬。
可沒想到沒能找到贓物。
平善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失了威嚴,只能隨便拿一個耳墜說事,要是張啟山再敢反駁,就直接打死。
可此時聽到張啟山說能打開烏達部落的木墻,他決定再多聽幾句。
烏達部落的排弩實在太厲害了,只是兩箭,他就心中膽寒。
要是有人去探路,自是高興,反正
他看向張啟山,心中暗道反正都是要死的,就多用一次。
才幾句話的功夫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張啟山臉上已經冷汗淋淋,他使勁點頭“愿意的,愿意的”
烏達部落里,此時宋梨云并沒有休息,小石頭和趙三被宋得奎帶走之后,她只簡單洗漱,就跟乞嬤嬤詢問部落里的情況。
“少夫人放心,只要我們不出戰,平善部族也無法攻破,在半夜烏旦他們回來時,我就遣人給夫人送過消息,現在夫人應該已經在帶兵趕回來的路上”
乞嬤嬤坐在火塘邊,手捧熱茶,一副弱不勝寒的樣子,可還強撐著精神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