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旗幟兄弟會的軍隊沿著小徑在施瓦茨郡的土地上前進,他們碰到農夫們的村莊顯得很友好,并沒有做過多敵意的舉動,這讓許多施瓦茨伯爵重賦下的農夫們產生了好感,一些對施瓦茨伯爵統治不滿的年輕農夫開始加入這一支窮人的部隊。
“為什么我們要叫無旗幟兄弟會?”新加入的年輕農夫扛著一把糞叉,在隊伍中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當然是因為貴族們有代表自己家族的旗幟,我們這些窮人除了自己腳下的泥巴,結果什么都沒有,干脆就不要旗幟了,這是我們頭說的。”一個獨眼的粗獷漢子,在年輕農夫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對他說道。
“所以我們就用一張破獸皮當自己的旗幟了?”年輕農夫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咳咳,其實真正的原因是,當頭宰掉了治安官的時候,他身邊只有這一條破獸皮,于是就把這獸皮挑起來當做旗幟。”獨眼漢子沖年輕農夫眨了眨眼睛,對他俏皮的說道,不久后年輕農夫就知道,這個獨眼漢子叫班森,不過大家都叫他獨眼狼班森,是這一支起義軍首領憤怒者安東尼的心腹和左右手。
“殺掉治安官?到底是什么讓他如此憤怒?”年輕農夫不敢想象,向一個貴族委任的官員下手是什么情形。
“呃。”可是獨眼狼班森卻沉默了,他皺起眉頭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是因為治安官強暴了安東尼的妻子,他以前是個很成功的谷物商人,但是貴族卻侵犯了他的新婚妻子,憤怒讓他殺死了治安官,并且認定貴族才是這世界上最該鏟除的惡魔。”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年輕的農夫抬頭驚訝的看見,安東尼騎著馬來到他們身邊,他面帶微笑的說著,而說的正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頭。”獨眼狼班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不過安東尼卻微微一笑,似乎對此并不在意。
“大家休息一下,在走一段路就到當地貴族的莊園了。”安東尼騎在馬上舉起自己的手,大聲的向行軍中的人們說道。
“噢噢噢噢。”安東尼話音一落,隊伍中頓時爆發出了歡呼聲,年輕的農夫看見大伙就像是喝醉酒一般,狀若癲狂。
“出什么事了?”年輕的農夫好奇的向身邊的班森詢問道。
“什么事,我的朋友當然是好事。”班森大笑著拍了拍的他的肩膀,眼睛因為興奮而充血,他咧開大嘴露出發黃的牙齒。
當無旗幟兄弟會在施瓦茨郡內行軍的時候,魯道夫卻在悠閑的算計著如何把洛林商人們的錢裝入自己的口袋,當然洛林的商人們也不會坐以待斃,行會首領諾德派出了惡棍馬休來到魯道夫的營地前來刺探情況,但沒想到卻被訓犬人林根識破。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魯道夫坐在木凳上,他看著被壓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馬休,羅德尼抓住他的胳膊,將他狠狠的踩在地上,皮革靴子將馬休的臉壓在地面上。
“呃,這樣,我,我可沒法說話。”馬休努力的想要抬起頭,但是羅德尼似乎故意要整整他,靴子踩在他的臉蛋上不松開。
“放開,讓他說話。”魯道夫揮了下手,讓羅德尼松開自己的腳,馬休半跪著直起身,他揉了揉自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