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帳篷中響起了嘻嘻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出來,她雪白的肌膚如牛奶般,手中的一條毯子半遮著自己的身體,不僅沒有掩蓋住她的艷麗,反而有了一種半遮半掩的美感,主教的心臟忍不住的劇烈跳動了幾下。
“真是個美艷的女人,不是嗎?主教。”凱特里西揭開帳篷的幕布,笑嘻嘻的對艾伯特主教說道,對于西方人來說,自己上過的女人也是被人認可的美女,這可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因此他們并不會太介意別人的評頭論足。
“凱特里西,那是一個妓女。”艾伯特主教連忙平復心情,他對凱特里西提醒道。
“沒錯,不過也是個美人兒。”凱特里西說道,當他看見艾伯特主教的時候,就知道這位主教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并不在意,因為貴族們對于營妓的事情十分支持,畢竟能夠遠離家庭責任的束縛,肆意狂歡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這是墮落。”艾伯特主教打斷了凱特里西的話,他也知道貴族們因為開放營妓一事而逐漸支持凱特里西,可是這種墮落行徑是一位主教應該加以勸阻的。
“只是一點娛樂而已,主教別擔心。”凱特里西卻對艾伯特主教說道。
“那么,你必須懺悔,要念誦一千遍圣母瑪利亞和三十遍玫瑰經。”艾伯特主教見無法勸說凱特里西只能退而求其次,對凱特里西說道。
“當然我會的,不過我建議用叛軍的人頭來贖罪,殺死一些不法之徒來維護上帝的法律,應該可以吧?”凱特里西聳了聳肩膀,他對艾伯特主教建議道。
“這當然不可以,那些叛軍也是主的子民,只是迷失了而已,對于教會來說應該用語言的教化而不是刀劍。”艾伯特主教連忙擺明自己的立場,在圣母教會看來,反叛的農奴只是受不了世俗法律而已,即使反抗貴族的統治卻依然是教會的信徒。
“哼,這我可不敢認同,如果沒有貴族保護教會,上帝的旨意會在大地上實行嗎?”凱特里西不服氣的心想著,但他也知道不能激怒主教,于是同意了主教要求念誦圣母瑪利亞的名號,以便消除自己沉溺妓女**的罪孽。
“主教,我看凱特里西一點反悔的誠意都沒有。”宗教騎士跟著艾伯特主教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對主教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我們還是需要他的,對了,魯道夫在哪里?”艾伯特主教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忍不住想起了施瓦茨伯爵的長子魯道夫。
“不清楚,有人說他逃跑了,也有人說他遭到了反叛者的襲擊身死,也有人說......”宗教騎士對艾伯特主教說道,但是越說聲音卻越低。
“說什么?”艾伯特主教忍不住問道。
“咳咳,他們有人說魯道夫已經被阿格妮絲夫人殺死了。”
“荒謬,如果阿格妮絲夫人要殺死他的話,魯道夫根本活不到離開城堡。”艾伯特主教卻搖了搖頭,他當然清楚阿格妮絲夫人十分痛恨魯道夫,但是施瓦茨伯爵一直尋求的是一種合法的,讓所有人都無法找到借口的方式剝奪魯道夫的繼承權,所以阿格妮絲夫人根本不可能派人刺殺魯道夫。
“真是遺憾,如果是一位真正的繼承者率領這一支軍隊的話,我們應該不會看見如此墮落的情形。”宗教騎士看見一個衣衫不整醉醺醺的貴族,在營地中追逐著一個妓女的情形,他厭惡的說道。
“愿主保佑我們。”不知道為何,艾伯特主教的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他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
黑德維希男爵此時也十分的擔心,他對于招營妓的事情其實并不是很反對,可是他卻十分的疑惑,妓女的人數有點多,這才是他覺得可疑的地方,似乎整個南方的妓女都聚集在了這里,當然這是一種錯覺,可是這背后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推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