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上的士兵鼓起腮幫子,吹響了號角,沉悶的號角聲響起,施瓦茨堡的城門鐵閘門被緩緩的升起,木吊橋被放了下來。
“快看,城堡門打開了。”在最前線的無旗幟兄弟會戰士,他們將木板豎起,當做抵擋流矢的盾牌,這時候有人指著城堡方向喊道。
“準備作戰,準備作戰。”所有人都大聲的喊道,他們拿起手中的武器準備站成幾列嚴正以待,弓箭手拉弓搭箭向上四十五度,。
“長矛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一名無旗幟兄弟會的小頭目,戴著一頂鐵盔,這原本是騎士的半封閉式頭盔,可是在森林之戰中被他繳獲,華麗的頭盔和他身上簡陋的皮革甲顯得格格不入。
馬蹄聲從城堡內傳來,只見一群貴族和騎士身著重甲從城門中魚貫而出,他們一沖出低矮的城門便立即抽出腰間的利劍。
“為了榮耀,為了勝利沖~~。”巴克豪斯爵士昂起頭,他挺起腰桿舉起手中的利劍,雪亮的劍仿佛在陽光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沖啊~~。”貴族和騎士們的吶喊聲伴隨著馬蹄聲以及金屬碰撞的響聲頓時響徹云霄,無旗幟兄弟會的人看見騎士們越來越近,他們驚訝的幾乎忘了放箭,直到其中一名頭目想起來,他連忙揮舞著手中的劍,下令弓箭手射箭。
“唰~~~。”弓箭手們立即松開了控弦的手指,箭矢仰起射向了天空,箭矢飛上天空接著降落在了沖鋒的騎士們頭頂。
“盾牌。”巴克豪斯爵士大喊一聲,放下自己的面罩,接著舉起左手的小盾。
“叮叮叮~~。”箭矢如雨點般落在騎士們的頭頂,箭尖敲擊在頭盔和盾牌上發出了敲擊聲,可是重裝的騎士們除了鎖子甲外,許多人在鎖子甲外還套著皮革胸甲,箭矢很少能夠給騎士帶來足夠的傷害。
“雜種。”巴克豪斯爵士在馬背上顛簸著,從窺視孔中他能夠看見無旗幟兄弟會戰士們手中的矛尖,他們使用的是一種叫做刺猬的陣型,這種將持矛步兵集合在一起,用矛尖對準外面,就像是縮成一團的刺猬。
“灰律律~~。”可是身披重甲的騎士們仿佛一道鋼鐵洪流,完全無懼于步兵們手中的長矛,甚至這些血統高貴的騎士們,對于步兵們有一種天生的蔑視,這種蔑視有時候會成為戰略上的失誤,可是大多數卻成為騎士對步兵壓倒性士氣的根源。
“穩住,穩住。”步兵對于馬具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心理,當一匹戰馬沖過來的時候,人會本能的躲避,以防止沖撞,可是當一群馬載著重裝騎士沖過來的時候,步兵唯一能做的只能站著不動,因為你無處可躲避。
騎士們如龍卷風般沖入了無旗幟兄弟會的陣地之中,他們口中狂呼吶喊,利劍輕易的削掉企圖阻擋他們的步兵的腦袋,步兵們集合在一起努力將矛尖伸向沖過來的騎士,訓練有素的戰馬并沒有因為害怕矛尖而停下來,一頭沖入而來人群之中,雖然騎士被從馬背上摔下來,但是步兵們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陣型也沖亂了。
“下地獄吧!”黑德維希男爵的頭盔沒有面罩,雖然對于防御面部可能會不利,但是卻可以讓視野更寬廣,他握著一柄馬上長矛,這種長矛比普通的矛比較短,除了在沖鋒的時候長矛矛尖向前探,力量集中在矛尖,當沖鋒的時候可以輕易的刺穿抵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