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大衛和格利亞。”杜登握著手中的短劍,他回想著圣經中著名的大衛和巨人格利亞的篇章來鼓舞自己,在圣經中那位不可戰勝的巨人格利亞,被弱小的大衛所打敗,而他現在也碰上了相同的遭遇。
但是當狼牙棒擊向杜登,他這時候才發現故事永遠是故事,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
“乒~呃。”杜登手中的短劍被擊飛,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似乎被折斷了,巨疼讓他撲倒在了地上。
“代替那個老家伙受死吧!”灰熊兄弟看見被擊倒在地上的杜登,他跨上前一步,雙手握著狼牙棒舉起,對準了杜登的頭部,只要一下就能把這個年輕人的腦袋擊的粉碎。
“不,上帝救救我。”杜登看著頭頂上,灰熊兄弟高高舉起的狼牙棒,死亡的感覺瞬間鋪面而來,他幾乎無法呼吸。
“哈哈哈,你這個尿褲子的家伙,去死吧!”灰熊兄弟看見杜登胯下濕透了一片,他獰笑一聲,并沒有因此仁慈。
“噗嗤。”但當灰熊兄弟低下頭的時候,他忽然看見自己的胸口冒出了一段鋒利的劍尖,他吃驚的看著劍尖似乎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無法再多想什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杜登你沒事吧?”黑德維希男爵喘著粗氣,他一路奔跑過來,躲過刀劍劍戟,不過總算是來得及救下了自己兒子的命。
“唔。”杜登看見男爵松了一口氣,但是隨之覺得羞愧,自己竟然在戰場上尿了褲子,這簡直是一名立志成為騎士的自己的恥辱。
“別愣著,把巴克豪斯爵士扶起來,我們得撤退了。”黑德維希男爵對杜登說道,他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形勢的不利。
“是。”杜登此時也來不及感到羞愧了,他連忙上前巴克豪斯爵士變形的頭盔取下來,攙扶起了爵士。
“馬,需要一匹馬。”黑德維希男爵對杜登說道。
“噓。”杜登連忙點點頭,他將兩根手指放在了口中,用力一吹,隨著哨聲,黑德維希男爵的戰馬從戰場的一頭沖了過來,作為侍從悉心照料馬匹也是日常的工作。
“干得好,你和爵士騎上馬回去,我隨后就到。”黑德維希男爵對杜登說道。
“可是父親,你和爵士走吧。”杜登吃驚的對男爵說道,作為侍從他應該是保護黑德維希男爵才對。
“別爭辯了,快走。”可是男爵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兒子和老巴克豪斯扶上馬,接著用力猛地一拍馬屁股,戰馬灰律律的馱著兩人朝城堡方向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