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表哥,尊敬的布萊斯高伯爵貝特霍爾德.馮.扎林根,我遇上了危險誠懇的請求您的仁慈和援助。”宮廷牧師將紙條上的拉丁文翻譯出來,對魯道夫說道。
“落款是誰?”魯道夫故意問道。
“是阿格妮絲夫人。”宮廷牧師咽了口吐沫,他知道阿格妮絲夫人被軟禁在主塔樓之中,但是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夠搞到墨水和羊皮紙,甚至準備好了信鴿。
“馬上將看守阿格妮絲夫人的衛兵抓起來投入地牢,管理墨水和羊皮紙的人,以及養信鴿的人也抓起來。”魯道夫面色凝重的說道,很明顯即使阿格妮絲夫人被限制在塔樓之中,但是在暗中還是有許多人在支持她,魯道夫沒有辦法甄別出到底有多少這種人。
“暗箭是最難防備的。”魯道夫向馬休吩咐完之后,打發走了宮廷牧師,對他說道。
“是攝政大人,我會雇傭一些眼線,讓他們盯住城堡內的人。”馬休連忙說道。
“你的任務不光光是盯住城堡,還要向整個郡,還有其他領地發展,總之間諜總管這個位置可不好當。”魯道夫同情的看著馬休,這個被他從洛林帶來的惡棍,其實頗有手段,但那到底是小聰明還是真正能夠勝任間諜總管的位置,一切都不好說,只是目前魯道夫手上人才有限,他只能先讓馬休充任。
“我會努力的。”馬休立即表示忠心道,
在塔樓中的阿格妮絲夫人,她從窗口小心翼翼的看著城堡門樓方向,當魯道夫截獲信件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母親,怎么辦,魯道夫已經知道了。”凱特里西恐懼的說道,他實在害怕魯道夫清找自己的麻煩,一開始就請求阿格妮絲夫人不要做任何違抗魯道夫的動作。
“蠢貨,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阿格妮絲夫人轉身坐回了座位上,她一個霍亨斯道芳家族不起眼的女人,憑借著自己的美貌和心機,差點就將整個施瓦茨郡掌控,她絕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女人。
“為什么?”凱特里西納悶的問道。
“這樣魯道夫就會清楚,霍亨斯道芳家族可不是一個名字那么簡單,如果魯道夫輕易的動了我們,那么半個帝國的貴族都會對他不滿,更何況信件我早就送出去了。”阿格妮絲夫人翹起腿,她將手放在自己下巴下,當她將信件送往信鴿室的時候,其實派出了另一名心腹的仆人通過庭院的密道離開,他將會把信件送往布萊斯高伯爵處。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母親為什么您不把信送給獅子亨利,他可是您的堂哥,有這位帝國統帥的命令,就算是魯道夫也恐怕得雙手交出攝政的權利。”凱特里西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這個笨蛋好好聽著,薩克森公爵這種大貴族是不會被這種小事打動的,而且別忘了施瓦茨郡雖然小,但是畢竟是國王陛下的封臣,薩克森公爵如果插手郡內的事務,那就是冒犯國王陛下的權利,事情反而會復雜。”阿格妮絲夫人從小生活在權利圈子中,耳濡目染下對這種權利的斗爭是很門清的。
“那為何選擇布萊斯高?”凱特里西還是有些不明白。
“因為布萊斯高郡與施瓦茨郡相鄰,而且都是國王的直屬封臣。”阿格妮絲夫人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自己的兒子將精力都花在了玩樂上,簡直蠢得令人發指,但是有什么辦法誰讓他是自己的兒子呢!
領主的廚房之中,身強力壯的廚娘揉著沒有發酵的小麥面團,貴族所吃的小麥面團因為精心篩過,所以糠皮很少,做出來的面包口感也會很好,采集的漿果被擺放在陶盆里面。
“珍妮,珍妮。”廚娘看見發呆的珍妮,對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