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郡守,他必須要開始清理與無旗幟兄弟會戰爭后,滿目瘡痍的領地經濟,許多在戰爭中被毀掉村莊的農奴們結伴來到了城堡外,他們向魯道夫請愿求助,而在是否援助這些難民的問題上,魯道夫的廷臣們卻發生了爭執。
“攝政大人,我們應該援助這些可憐的人,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傭兵隊長羅德尼對魯道夫說道,他的聲音在領主大廳中回蕩著。
“不行,攝政大人,城堡中的財物和儲備并不多,如果給了這些難民對我們來說是一筆很大的負擔,更何況,這會吸引其他更多的難民前來,到時候我們拿什么給他們?”出言反對的是馬休,作為一個惡棍他很清楚乞討者的伎倆,如果在此時松口,馬上整個郡內的難民們就像是腐肉上的蒼蠅般群聚起來,在剛剛擊退了無旗幟兄弟會之后,你根本無法分辨哪些是真正的難民,哪些是隱蔽起來的無旗幟兄弟會成員。
“我也同意馬休的提議,現在無旗幟兄弟會的起義剛剛鎮壓,應該將資源用在穩定郡內治安上。”馬廄總管泰勒抱著自己的雙臂,他站在魯道夫座位的右側列柱旁邊,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說道。
“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忍饑挨餓嗎?”羅德尼不滿的說道,作為一名傭兵他很清楚風餐露宿的痛苦,他不忍心看著那些難民向著城頭伸出干枯骯臟的手,因此企圖說服魯道夫。
“攝政大人,一時的仁慈也許是符合道德的,但是現在我們應該讓整個郡安定下來才對。”泰勒語重心長的說道,他作為一名施瓦茨堡的軍士,雖然在以前沒有參與過施瓦茨伯爵的政策制定,但是耳濡目染下,他很清楚統治和政治是怎么回事。
魯道夫坐在伯爵的寶座上,他從沒有想到這個寶座坐起來竟然如此的不舒服,屁股下硬邦邦的,而且扶手也十分的不合適,好像是為了彰顯伯爵的權威,扶手被制作的特別高,而他掃了一眼大廳之中,除了自己提拔的廷臣外,其他的一些宮廷貴族站在后方一言不發。
“有點可惡呢!”魯道夫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他的目光所到之處,宮廷貴族都垂下頭,但很明顯這些人都有些看熱鬧的意思,不過想想也是,自己提拔的人除了泰勒還算有點地位外,其他人基本上都身份低微,這讓自視高貴的宮廷貴族們心中不滿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攝政大人,您有什么決斷?”魯道夫的嘀咕讓泰勒等人誤以為他在說話,于是連忙詢問道。
“除了難民,還有其他事情嗎?”魯道夫抬起右手食指,輕輕的劃拉了一下,對羅德尼等人說道。
“還有就是領地內一些建筑的重建,需要撥款。”一名宮廷貴族站出來對魯道夫說道,他是掌管郡內的建筑總管,是一個穿著棕色袍子,剃著一圈銀色短發,步入老年的貴族,他彎了彎腰對魯道夫稟報道。
“還有嗎?”魯道夫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一份考試卷子,當遇到難題的時候只好先跳過去,可是下一道似乎還是難題。
“攝政大人,士兵們的軍餉需要支付了。”藍伯特挺了挺肚子,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道。
“曬特~。”魯道夫忍不住咒罵了一句,真是要把老子往死里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