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閣三樓有一個窗戶開了一條細縫,樓上坐了兩個銀發紫眼的男子,看著樓下的一幕,一個身穿紅艷錦衣的男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對身邊一個穿著銀色飄描著墨綠竹葉的素衣的男子道“傾塵,認識你二十年,怎么從不曾知曉你與七公主兩情相悅”
一身素衣的男子垂眸看著樓下那一抹明亮耀眼的黑色,聞言溫潤如水的紫眸不起半點波瀾,淡淡道“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曉。”
“哈哈哈”紅衣男子哈哈大笑,俊美的臉龐,在一身紅衣的映襯下灼灼其華,妖孽非常。
笑罷,他微微探頭往樓下看去,恰好撞上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一怔,然后又是大笑“喲,她這是發現我們了么”
素衣男子云淡風輕的往下看了一眼,“應該是感覺到了。”
“這里這么多人都沒發現我們,她倒是夠敏銳的。”紅衣男子看著端木雅望微微蹙眉的臉,一臉感興趣的摸著漂亮的下巴道“話說這么久了,本世子還是第一次見傳言中的黑發黑眼的廢柴呢不過,她與傳言中好像有些出入啊”
素衣男子不言,收回了視線,修長漂亮的指尖捏起桌上精致的杯子淺淺啄茶。
紅衣男子覺得無趣,“自認識你以來,你便是對誰都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樣,真的好想出現一個人能讓你心底蕩起漣漪來。”
素衣男子不答話,神色依舊冷清。
端木雅望是一個神經非常敏銳的人,她聽罷七公主的話正要回話,便察覺到有人在看她,不過,抬頭往上一看,所有窗戶都嚴密的掩著,沒看到半只人影才收回了視線。
端木雅望的一番話,南宮朵兒氣得緊,白衣女子臉色卻沒有多大變化,抿唇依舊冷冷清清的看著她,“你是我見過最厚臉皮,最頑固不靈的人。”
端木雅望聽著一點也不生氣,笑道“這位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便在這里胡亂教育別人,你也是我見過最自以為是的人。”
“好你一個廢物你可知瑜兒姐姐是誰竟然敢如此對瑜兒姐姐說話,真是不識好歹”南宮朵兒一聽,仿佛端木雅望剛才罵的人是她似的,怒極“方才本公主手下留情沒教訓到你,你不知道害怕,又要在這里找死,那本公主便不跟你客氣了”
話罷,又要從靈鏈中幻化出熒光長鞭,卻被白衣女子輕輕按住了手,“罷了,沒用的,她太迷戀你皇兄,早已放棄了女子的矜持和自愛,已經無藥可救了。”
小白鹿氣得眼底冒火光了,“靠這個女人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以為是的白蓮花小爺忍不了了,主人你快給她一滴毒劑炮制炮制她”
“你以為我不想么,這幾天只顧著看書和修煉,沒有煉毒而且,我能感覺到,她靈力應該到達靈師級別了,身上有一股藥香,應該還是一個煉藥師,普通的毒近不了她的身的。”不然她早就炮制她了,哪里還會跟她羅嗦
不過,說真的,白衣女子到真的挺厲害的,如此年輕便到達靈師級別,天賦根本不是端木影月南宮悠然這些人能媲美的,也難怪高傲的南宮朵兒都忍不住想討好她了。
南宮朵兒很配合的沒有再動手,對端木雅望哼了一聲,然后甜甜的笑著對白衣女子道“瑜兒姐姐,你放心,你放心,無論她做什么,皇兄都不會喜歡她的,而且皇兄也沒有喜歡過那個影月小姐。皇兄和影月小姐雖然之前有婚約在身,但二人婚約定下來不過幾天,并未日久生情,皇兄這輩子只對你一見鐘情。”
白衣女子聽著,看向南宮悠然,見他正情深款款的將她看著,眼底不著痕跡的掠過一抹高傲,不過臉上到底還是染上了一抹笑意。
畢竟,南宮悠然天賦雖然不及她,他天賦不算差,長得也非常出色,還是一個帝國的太子,如若嫁給他,她也不算太吃虧。
南宮朵兒看著,暗暗開心,然后冷哼了一聲看著端木雅望“你看見了么,太子皇兄喜歡的是瑜兒姐姐,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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