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端木雅望嘴一僵,笑聲戛然而止,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閃過草泥馬,這是哪來的怪胎,竟然能說出如此獨斷的話
雖然他還真的說、對、了
然后,她能感覺到房間里有兩道視線定在她身上,她頓時頭皮發麻,好一會之后,她忙伸手打一個呵欠,“很晚了,我要睡了,你們走吧。”
房間里一高一矮的身影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睛兀自的盯著她。
“你們夠了么”端木雅望拍案,抬頭怒瞪端公玉瀾止“你看著我作甚”在他們的目光下,她特么的覺得自己就像個死刑犯
這是要判她死刑么
公玉瀾止面無表情,“你在緊張。”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他看到一種他不認識的文字,就果斷的判斷這個文字不屬于這個世上,她能不緊張么
她怎么知道他下一句會不會是你屬于這個世上么
端木雅望這話一出,梵經眨巴兩下眼睛,然后看向公玉瀾止“對啊主人,小雅望緊張關我們何事”
他話還沒說完,公玉瀾止冷冷的斜睨了一眼過去,便乖乖的抱住腦袋不敢說話了。
端木雅望見此,松了一口氣,有時候,她還真的要感激梵經的異常于人,正常人對于她那一句話都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伸一個懶腰,“你們走吧,我要睡了。”
一高一矮的身影還是一動不動。
“喂,我說你們到底想干嘛”端木雅望這回是真困了,她已經好幾天沒休息好了,明天還要面對一堆不懷好意的人,她實在沒精力繼續跟他們耗下去。
“哦對了,小雅望,我們來找你是有要事的。”梵經拍一下腦袋,好像這才想起來此目的,“是關于你的靈鏈為何不能幻化出武器的事。”
端木雅望一聽,困意消散的無影無蹤,“怎么,你能想到辦法解決了”
“沒有,這個需要靠你自己的。”梵經說完這兩個字,見端木雅望瞪著他,又忙道“不過,梵經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你的靈鏈有封印在。”
“封印”端木雅望眉頭緊皺,“我這靈鏈才幻化出來沒多久,根本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誰會封印我的靈鏈”
“既然如此,那一定是有什么強大的東西在你體內,將你靈鏈幻化武器的力量給壓抑住了。”梵經很認真的道。
端木雅望有些懵,但想到了什么,腦子靈光一閃,“難道是靈湖之源”她這話剛說出來,便感覺到小白鹿在靈湖之源里抖了幾下小身板。
梵經一聽她說靈湖之源,眼睛圓瞠,正要點頭,端木雅望黑眸一瞇,“小白白,你給我出來”
在靈湖之源里的小白鹿大眼包了兩包淚,“主,主人,小爺很困”
端木雅望“三,二”
“別數了,小爺出來便是了”小白鹿說著,一溜煙的從靈湖之源跑了出來。
他一出來,什么都不想,一個蹦跶,立刻跳上了端木雅望的懷里,咬著一根手指,可憐巴巴的,滿目警惕的看著梵經和公玉瀾止。
公玉瀾止面無表情的瞟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小白鹿卻在端木雅望懷里抖了起來,兩小手巴拉著端木雅望的衣服,兩大眼的里的兩包淚搖搖欲墜。
梵經則瞠目,“白鹿,你一直在里面,竟然也不出來,你是不是找”說著,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猛地住了嘴
端木雅望不是傻瓜,一下子便看出了端倪,黑眸虛瞇“你怎知它叫白鹿”她明明只叫小白鹿為小白白
話罷,她捏著小白鹿可愛的肚兜將他給提起來,“還有,你又沒做什么虧心事,為何一看到他們就怕成這個模樣”她可沒忘記,只要有公玉瀾止和梵經在的時候,小白鹿幾乎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的。
它好歹是靈湖之源的守護者,也算是神物,怕公玉瀾止主仆作甚
她腦子清晰得很,兩個問題一出口,被問的兩個小矮人都愣住了。
“嗯不想說話”端木雅望眸子染上了一分危險,“不說就都給我滾出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