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猜到了。”梵經也覺得奇怪,“其實,方才那一番話都是梵經我的意思,主人自從第一次問過你你不答應之后便不打算再問了,同一件事,主人是不會想做第二遍的。”
“那他還陪著你過來作甚”端木雅望很沒好氣,說著便擰頭看向公玉瀾止,卻發現他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她皺眉,正想著他是不是已經一聲不吭的跑了,眼睛卻不經意的看到她的床上不知何時已經躺了一個人。
她愣了一下,以為自己錯覺,眼睛一閉,睜眼,那個人還在
她咬牙,冷笑著瞪了梵經一眼,“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你家主人啊,誰跟你說同一件事你家主人不會做第二遍的”他之前占了她的床,如今他不是還占
話罷,她猛地跳下凳子,來到床榻前,一把掀開被子“給我起來”
公玉瀾止鼻息平穩,眼皮都不動一下。
“起來”
好一會之后,公玉瀾止眼瞼一掀,毫無情緒的瞥了一眼她氣呼呼的臉,面無表情的將身子往里挪了一下,然后再度閉上了眼睛。
看著空出來的,能容下一個她的位置,端木雅望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著,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問“你、什、么、意、思”
驚呆了的梵經回過神來,道“主人的意思是,你們可以一起睡。”
“鬼才跟他一起睡”端木雅望覺得氣瘋了,敢情,他們今晚前來找她嘆了這么多,談交易是假,公玉瀾止真正想做的是要霸占她的床
梵經眨眨眼,小聲的很是心虛的建議,“那,要不你去另外一個房間睡”
“這不是重點好么”端木雅望惱道“每天早上都有人送東西進來給我梳洗,如果他們發現我的房間多了一個男人在,我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雖然說清者自清,她沒什么關系,但是,事關忠勇王和忠勇王府的名聲,她不能不當回事。
梵經聽著,再也不說話了,窩在一張貴妃椅上,也閉上了眼睛。
端木雅望看著他一副我已經睡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真心快要氣死,但是,她又無可奈何,畢竟她今天真的挺累的,現在已經過了午夜時分了,她必須要休息了。
她房間里還有一張小榻,她在柜子里找出一軟墊,將之墊道小榻上,鋪好被單,正從柜子里拿出一張被子打算在小榻上將就一個晚上,路過梵經的時候,卻發現他瑟縮著小身板。
她翻了一個白眼,將被子扔到小榻上,然后又轉回柜子前,拿了一張比較小的絨被,在路過梵經的時候將之扔到了椅子上。
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熄滅了蠟燭就躺在小榻上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很快便睡著了。
聽著她若有似無的,規律的呼吸聲,床上和貴妃椅上的人都掀開了眼皮。
床上的人眸子深不可測的看了一眼小榻上的人,便閉上了眼睛。
貴妃椅上梵經掀開了眼皮,嘀咕“見過嘴硬心軟的,沒見過如此嘴硬心軟的。”
說著,他展開絨被,掖好被角,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