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點點頭,然后繼續上課了。
白惜辭看著端木雅望,笑瞇瞇的說了一句“雅望,我就知道你是很不一樣的。”
很不一樣
她都黑發黑眼了,難道還能不一樣么
端木雅望哭笑不得,拍拍白惜辭的肩膀,沒說話,認真上課。
白惜辭對端木雅望抱有贊美和賞識,并不代表課堂上其他人也是如此。
下午下課,段先生剛走,端木雅望就被眾人各種嘲諷,“哼,有些人就愛出風頭其實,廢物就是廢物,永遠都別高看自己,認為自己有機會出頭”
端木雅望翻一個白眼,懶得理會。
那些人還不甘心,來到她跟前道“別以為你一個月后真的能被這個看中,你想也別想了。你也就只看了幾本書而已,醫術講究的是實踐,還有靈力相扶的,如果光看書就有用的話,那么人人都可以當大夫當煉藥師了。”
“就是”有人酸溜溜的附和,“段先生真是太看得起她了,要知道,她也就只在這人體課里表現出色一點而已,她物種都認不了幾個,還被楊先生趕出課堂,怎么可能會被臧月閣看中”
白惜辭聽得皺眉,對端木雅望道“莫要理會他們,我們走吧。”
端木雅望和白惜辭一起離開課堂了。
白惜辭跟她一起走,一邊走一邊小聲安慰她“那些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雅望你莫要理會他們,你今天回答真的超厲害的,想不到你看來那么多書啊”
端木雅望哭笑不得,“你不也看了很多書么而且,如果說要進去臧月閣,你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幾天課下來,端木雅望知道了,無論哪一樣,白惜辭都是這個班里最好的。
白惜辭撓撓腦袋,搖搖頭道“我不去臧月閣的。”
“啊”端木雅望有些訝異,“為何”這個課堂上的這些人前來皇家學院學習,不就是為了能夠進入臧月閣學習么
為何他卻不去
“我大哥不會讓我去的。”說到這個,白惜辭蒼白俊秀的臉皺巴起來,“我身子不太好,我大哥總擔心我會出事。”
端木雅望扶額,無奈道“你身子是有些弱,但是也沒有大問題,你大哥是不是限制你太多了。”
白惜辭嘆息,不語。
端木雅望想起白霆之那一張陰沉戾氣的臉,聳聳肩,不再說話。
從皇家學院回去忠勇王府不算近,在端木雅望回到忠勇王府時候,天色已經快黑了。
她從大門處,要回自己的房間將書本等東西放好,但是,她剛從外面走到自己廂房的庭院處,便看到梵經和小白鹿耳朵貼在自己房間的門板上,一臉好奇的不知在偷聽什么。
端木雅望皺眉,“你們在干什么”
“小雅望你回來了”
“主人您回來了”
梵經和小白鹿一聽端木雅望的聲音,便忙轉過身來,一臉興奮的看著她。
端木雅望皺眉,彎腰捏了捏小白鹿嫩呼呼的臉蛋,“你今天不在靈湖之源里呆著,跑去哪了”
一說到這個,小白鹿一臉委屈,噘著小嘴想說什么,但是看了看門內,還是一字不敢說,委委屈屈的抱住端木雅望的腿。
端木雅望心疼他,彎腰一把將他抱起來安慰的親了一下,問梵經“話說,你還沒回到我,你們鬼鬼祟祟的在這里作甚呢”
平時他們可都是想進房間可是隨意進的,今天怎么那么含蓄
梵經和小白鹿都沒說話。
端木雅望眸子一轉,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梵經“你家主人在里面”
“嗯。”梵經點頭。
端木雅望覺得腦仁赤赤的疼,“他自己有房間不回,來我房間里面作甚”
“看,看書。”梵經說這,老臉一紅,幾乎不敢抬眼看向端木雅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