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伸手過去,要拿端木雅望手中的零落香爐。
端木雅望正想說這香爐不是自己的,見她這動作便后退了一步,抓緊了零落香爐,嗤笑了一下看著竹瑾瑜,“我憑什么要給你看”
竹瑾瑜皺眉,揚起下巴高傲的道“我只是看一眼而已,你是不是太過小氣了”
“沒辦法,誰叫竹小姐之前的所作所為,讓我印象太過深刻。”端木雅望撇嘴,“我不得不防。不然,你這一看,要是看上了,不給回我怎么辦”
端木雅望當眾落她面子讓竹瑾瑜臉色很難看,“端木小姐,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端木雅望覺得好笑,“我不給你看一個東西,便是我過分了你是我端木雅望什么人,我有義務要成全你所有的要求么”
“廢物,你休得如此囂張”南宮朵兒見竹瑾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一個零落香爐里,怒氣小了一些,哼了一聲對端木雅望道“廢物,瑜兒姐姐能看上你的東西是你的福氣,少在這里羅里羅嗦這樣吧,如果你將你手中的香爐給瑜兒姐姐,今日本公主便不計較你往日覬覦傾塵哥哥的舊賬不然,本公主要讓你好看”
南宮朵兒的話一出,旁邊就有人忙討好的道“公主殿下,這零落香爐不是這個廢物的,是慕先生的”
南宮朵兒一聽,對端木雅望怒目而視“傾塵哥哥的香爐怎么會在你這里”
旁邊有人繼續討好南宮朵兒,打小報告道“公主殿下,這香爐慕先生第一次來上課的時候,就拿出來用過了,也給這廢物無用過一次,下課的時候慕先生曾讓這廢物將這香爐拿回去給他的。但是不知為何,自從那之后,便不曾見過慕先生用這個香爐上課了。原本我們還覺得奇怪,如此看來,應該是她覺得這香爐好,沒舍得給回慕先生啊”
南宮朵兒一聽,咬牙切齒的看著端木雅望,“好啊,你竟膽大包天的偷我傾塵哥哥的東西”
端木雅望抿唇,懶得理會她。
轉身就走。
“站住你這是做賊心虛了”
南宮朵兒想起那些人對她說的話,又想想慕傾塵的東西竟然被端木雅望抱住,瞬間怒火中燒,“將傾塵哥哥的東西給回本公主”
說著,身子一躍,驀地擋在了端木雅望跟前,“香爐拿來。”
端木雅望抿唇,冷冷的看著南宮朵兒,“這香爐我自行會交回給慕先生。”
南宮朵兒臉色一狠,“你的意思是,你又想去勾引傾塵哥哥了”
端木雅望臉色一寒,“公主殿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本公主對打”南宮朵兒嗤笑,“就憑你一個區區二階靈者”
端木雅望想起了連蕪楓那一句自欺欺人,笑了一下,看著南宮朵兒“公主殿下,是不是嫌上次我在對站臺上出手不夠重,想要我這一次出手更重一些”
一說到上次對站臺上的事,南宮朵兒的臉色就白了白,正要開口,這個時候,白惜辭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看到這情形愣了一下。
“雅望,怎么了”
白惜辭說著,看了一眼南宮朵兒,俊秀的眉皺了一下。
而南宮朵兒看到白惜辭的時候,也皺了皺眉,這白小少爺,怎么感覺和端木雅望這個廢物走得很近的樣子
端木雅望搖頭,“沒,只是遇上兩只胡亂咬人的瘋狗罷了。”
“廢物,你罵誰是瘋狗”南宮朵兒一聽,頓時要氣炸,竹瑾瑜臉色也很難看,抿唇,冷冷清清的道“端木小姐,零落香爐不是你的,你一直拿著是說明意思”
“這零落香爐也不是你的,你問如此多作甚”端木雅望反唇相譏,“難道竹小姐你看上了,然后想將之占為己有”
竹瑾瑜臉色鐵青,正要開口,白惜辭像是沒看到端木雅望和竹瑾瑜二人在對峙似的,扯扯端木雅望的袖子道“雅望,我今天來遲了一點,很抱歉,現在去給我講講課本內容吧。”
說著,拉著端木雅望便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南宮朵兒攔住了他們,“堂堂白小少爺,你竟然與這樣的廢物為伍,你是不是太過自甘墮落了”
“雅望很好,與她做朋友怎么是自甘墮落”白惜辭一聽南宮朵兒這話,不發脾氣的他也犟起來了,“公主殿下,您這樣說話太傷人心了,請你跟雅望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