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大男子齊刷刷的看著端木雅望。
“大膽”這些人當眾藐視皇權,南宮朵兒一陣惱怒,當即一喝“哪里來的稻草倭寇,竟敢”
“公主殿下。”
南宮朵兒的話還沒落下,一個冰冷危險的聲音從一側傳來,“他們是白某的屬下,只聽從白某吩咐,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眾人聽著那人看似有禮,卻沒有絲毫溫度的話,怔了怔,紛紛轉頭循聲望去。
這個時候早已經過了午夜了,天色很暗,即便忠勇王府門前掛著兩個大燈籠照明,三四米開外的地方依舊一片漆黑。
在一片漆黑中,眾人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漆黑的暗處緩緩的走了進來,一張冰冷的臉龐展露在眾人眼前。
“白,白堡主”
看到男人,南宮悠然一陣震驚,“你怎么會在這里”
白霆之沒有回答,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南宮悠然便很快移開了,然后視線轉移到端木雅望身上,然后眼底眸光比看向南宮悠然的時候還冰冷。
仿佛淬了冰似的。
端木雅望無語掩面。
至于么,這個白霆之真是的,從一開始見面到現在,他就沒給過她好臉色。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防她跟防賊似的。
白霆之冷冷的瞪冷冷端木雅望一眼,轉眸掃了一眼連蕪楓,視線不經意的落在了旁邊的兩個孩子身上。
他一看到兩個分開了的好孩子,冰冷的眸子難得的閃過了詫異,滿目疑問的看向連蕪楓。
連蕪楓垂著頭,當作沒看到白霆之的目光。
白霆之見了,微微蹙眉,移開了視線,轉而看向南宮悠然“太子殿下。”
南宮悠然留意到了連蕪楓和白霆之之間的神色互動,在他看來,兩人之間好像很熟稔的感覺。這么一想,不知怎的,心頭暗暗不安,聞言忙應聲“白堡主。”
“敢問太子殿下,白某義兄妻兒所犯何事,讓你要將他們都押著抓走”
義兄妻兒
南宮悠然臉色微變,看向連蕪楓“白堡主,這個女子是你義兄之妻”
“正是。”白霆之聲音冷硬的道“我義嫂與義兄鬧別扭,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兩個孩子從家中離開,義兄一直托我尋找,直到前些天,我才發現他們原來住在忠勇王府。”
南宮悠然一聽,心頭暗暗發憷。
他怎么都沒想到,住在端木雅望府上,被人傳作怪物的兩個孩子,原來是白霆之的義兄的孩子。
皇城有兩大勢力,是皇家忌憚的。
一是靈月閣,二是白家堡。
若說危險,白家堡勝于靈月閣百倍
白霆之雖然看著年輕,但他坐擁白家堡,他背后的勢力據說遍布世界各地,做著各種黑暗買賣,沒有人知道他擁有多少人脈多少人馬多少金錢,也沒有人知曉他有多強大。
但是,幾年前就曾有一句話廣為流傳白家要稱帝,必有八方高手相助,皇權乃囊中之物。
這樣的話,沒有任何掌權者喜歡聽,皇家對他是忌憚不已,也記恨不已。
但無可奈何。
白霆之性子太過冰冷古怪,無論皇家怎么拉攏,都沒有絲毫成效。
于是,皇家對他便是能避即避,不能避寧愿躲起來,從來不愿意與他有正面交鋒。
如今想不到,他們竟然撞到槍子上去了。
他不禁暗暗后悔,早知道便不與南宮朵兒一起過來胡鬧了
“既然是白堡主義嫂。”南宮悠然非常識相,哈哈一笑,“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我們怎么會關押白堡主的義嫂呢”
話罷,忙指揮人道“還愣著作甚,還不快些放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