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會,兩人終于走到白惜辭的住址惜辭軒,惜辭軒的大門敞開著,他們還沒靠近房子,端木雅望便嗅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而這股藥味隨著他們約靠近屋子,就越濃。
在靠近屋子,還沒進去,里面變有一股冰涼的冷氣撲面而來。
“如此熱的天氣,里面為何會如此冷”端木雅望一遇冷,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身子。她往里面一看,才發現里面站了十幾個大夫模樣的人。
不過,除了他們,端木雅望意外的掃到了幾個她想不到會出現在這里的人竹堂主,竹瑾瑜,南宮悠然和南宮朵兒。
他們呆在最里面,他們也沒有回頭,所以并沒有看到端木雅望。
端木雅望看到他們實在是意外,瞇了瞇眸,擰頭過去問門房“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他們”門房一愣,很快便會過意來,“這個奴才也不知曉,只知道是總管親自出面去請來給小少爺看病的。”
端木雅望一聽,頓時懂了,也不再問什么了。
白霆之對自己弟弟當然不會吝嗇,惜辭軒景色之優美,庭院之廣闊是整個白家堡之罪,白惜辭的住的雅閣自然也不小。
端木雅望來過一次,分為一個外間,還有三個里間。
白惜辭歇息的地方就在左側的一個里間里。
端木雅望原本還想進去里間看看,左側里間的門外聚集了太多人了,蔣渠路擋得嚴嚴實實的,她要擠進去談何容易。
“馬總管。”門房是個機靈的,用力的擠了進去,對著一個五六十,長著花白羊胡子的老人,對著端木雅望一指“端木小姐來看小少爺了。”
這話一出,竹堂主竹瑾瑜等人當然也聽到了,都轉過頭來看端木雅望,臉色各異。
“她來做甚”南宮朵兒一看到端木雅望,一雙紫眸差點噴出火來。她臉上帶著粉色的面紗,露出一雙漂亮的紫眸,她膚白如雪,帶著面紗朦朦朧朧的,反而更添美感。
馬總管聽到端木雅望來愣了一下,也不敢怠慢,像是沒聽到南宮朵兒話語里的不滿,鞠躬笑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端木小姐是我們小少爺的朋友。”
說時,說了聲怠慢,便忙朝端木雅望迎了上來,臉色疲憊的請罪“不知端木小姐到來,有失遠迎。”
“我與你們小少爺是朋友,不必講這些虛禮。”端木雅望黨羽注意到竹堂主等人的視線,但并不理會,眼睛掃視著房間四周,發現里面擺滿了一盤盤冰塊,這也是為何一進門會如此冷的緣故了。
“白總管,這里怎么如此多冰塊,小惜辭到底怎么了”
一提到這個,馬總管便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啊端木小姐,請你稍等一會,老奴也不知該如何與你說,事情緊急,還請你見諒,老奴要先處理一下事情。”
說時,轉過頭問杵在一旁的十幾個大夫,“各位先生,我們少爺到底是如何情況,為何一個中暑,這么多天也沒好”
白總管這話一出,大夫們你眼望我眼,最后誰也沒有吭聲。
馬總管在這個冰冷的房間內大汗淋漓,一看這情況,便沉了臉“各位,我們白家堡這些天一直對大家敬重有加,診金更是豐厚得你們幾輩子都吃不完,如今不但幾天治不好小少爺的中暑,現在問你們癥狀,你們也說不出來么”
馬總管這話一出,大夫們頭便垂得更低了,房間內一片安靜。
好一會兒,有人抵不住壓力,站了出來,一臉無奈道“馬總管,我們實在無能為力啊,白小少爺這種中暑情況,我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其他大夫連忙附和“是啊是啊”
“就一個中暑,怎么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了”馬總管氣得臉色發白,端木雅望則越聽眉頭就越皺得厲害,忍不住對馬總管道“可否讓我進去看看你家小少爺”
“抱歉端木小姐,真是怠慢了。”整個上下都知道白惜辭有多看重端木雅望這個朋友,對于兩個主子看重的人,馬總管自然要視為上賓,忙道“端木小姐,里面請。”
大夫們一看情況,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不過,端木雅望的特征太明顯了,一看到她,眾人都能猜出她是誰,看著她晶亮烏黑的雙目,靈氣逼人,便暗暗詫異,暗忖這端木小姐和外界傳的好像很不一樣啊。
這么想著,他們禁不住暗暗看向一側的南宮悠然和竹瑾瑜,然后又想,這端木雅望雖然是黑發黑眼,但是容貌和靈氣,倒是更勝竹小姐一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