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瞄了他一眼,并不開口。
“待這些針拔下來,就可以了”
“不。”端木雅望從盤子中拿起一把手術刀和一個兩個碗口大小的玻璃小盤,一邊捏起白惜辭的一只手一邊道“我反其道而行,方才只是清除了他心肺和表皮的毒,血管的血我是通過藥物控制的。”
白霆之沒聽懂。
端木雅望也不去解釋,只道“幫我端著這個小盤子。”
白霆之走過去,照做。
端木雅望將白惜辭的手拿到玻璃小盤上方,便在白惜辭手腕上劃了一口子。
瞬間,黑血便從他手腕快速的涌了出來。
起碼放了一碗血,白惜辭的血液終于有了紅色。
端木雅望當即止住傷口。
她再度給白惜辭喂了兩顆藥,收拾一下東西,從腰間拿出兩瓶藥,扔給白霆之,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開始收拾東西打算離開了。
“端木小姐,請留步。”馬管事躬身,認真道“這些天您辛苦了,我們也不知該如何表達感激之情,府內早已經備好膳食,今日請您務必留在府中用膳。”
“別客氣。”端木雅望拍拍他肩膀,爽快揮手“待小惜辭醒來,我會讓他請我吃一頓的,我有急事,先回府了。”
“急事”馬管事忙道“何事,不如”
“哄人。”
“啊”馬管事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端木雅望笑了,也不解釋,只道“這件事,我只想自己做。”
話罷,看了白惜辭一眼,便匆匆忙忙走了。
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間,然后讓梵經回來帶她去公玉瀾止修煉的地方,正正式式的跟他道歉,哄他的,只是回來的時候恰好碰上端木厲光用膳的時間。
她想起兩天沒見過端木厲光了,便去陪他吃了一頓飯,并給他查看一下身體。
完畢之后,她迫不及待的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庭院前,意外的看到她的房間內燈火通明。
里面有人
端木雅望想到什么,心跳漏了一拍,忙推開門,果真看到一聲雪衣的公玉瀾止正矜貴優雅的坐在床上,翻著她放在床上的書。
她推開門動靜不小,他也沒看一眼過來。
端木雅望也不介意,關上門,一把跑到床邊,笑瞇瞇的討好問“你回來了”
公玉瀾止闔上書,長腿交疊,雙手挽胸,抬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淡淡開口“聽說你要哄我”
端木雅望笑容一滯,輕咳一聲,“你你怎知道的”
說完,當即想到了梵經,牙齦磨阿磨的。
丫丫的,梵經到底為什么要說這個給公玉瀾止聽啊
公玉瀾止對她的問話一點興趣都沒有,紫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聲音低沉“你打算如何哄我”
端木雅望心砰砰直跳,“那你想我如何哄你”
公玉瀾止唇角一彎,朝她勾了勾指尖。
端木雅望朝他靠近幾步。
公玉瀾止伸手,毫無預兆的,一把將她往床上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