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已經解了。”
“什么”金烏宗的人驚呼,“你莫要說謊”因為,他們都未曾見她出手過,怎么就說解了一半了
“我這個人素來說到做到,既然答應了,自然立刻解。”端木雅望指著鐘毓秀身邊的那一灘血跡道“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看看地上的血啊”
金烏宗的人順著她的指尖一看,果真看到了那些原本變紅的血滿滿的又變成了黑色,變成了一灘死血。
船上頓時一片寂靜。
金烏宗的人想看怪物似的盯著端木雅望。
眼前這個藍眸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如此詭秘莫測,他們這里這么多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知曉他是如何出手給鐘毓秀下蠱,更不知道他何時已經解了蠱。
看來,這個藍眸少年雖然靈力弱,但是還有一點防身能力的,也難怪他敢如此狂妄,敢只身一人進九幽山了。
金烏宗的人雖然震驚,但是他們看到鐘毓秀身旁的那一攤血沒有再有動靜,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鐘毓秀被這么一折騰,整個人還是虛弱得暈了過去。
鐘釜山忙讓人好好照顧她。
“二叔,秀兒這模樣真的不太適合進九幽山啊。”鐘懷楠看著鐘毓秀很是擔憂,建議道“不如我們將飛船降落,然后安排人將秀兒送回宗”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鐘釜山看看下面,皺眉道“這里到處都是山崖暗礁,又沒有一處人家,在這里停下來秀兒他們也沒力氣走,萬一遇上什么惡人,更是危險。”
“那二叔的意思是”
“二叔記得再過幾十里邊有一個小山莊,那里人煙不少,據說還有一個鬼市根據點,我也有一個朋友在那里,不如我們就將秀兒在那里放下吧。”鐘釜山說時,抬頭看看天色,“莫約還有半個時辰天就要亮了,那個小鎮一個時辰不到便能到。”
“好。”
端木雅望聽著他們的話,眸子一轉。
飛船繼續走了莫約一個時辰,他們果真在半空中看到一個人聲鼎沸的小山莊。
其實說是小山莊,還不如說是小城鎮,他們站在穿上,從半空中往下看,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的房屋,還有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群。
飛船在小鎮上并不好降落,他們最后還是鎮上一個人煙少一點的地方降落了。
剛降落,一側便出現了好幾個人。
那是一個年齡與鐘釜山差不多的,一身華服的中年男人,他左邊跟著一個帶這黑白無常面具的,身長玉立的年輕男子,身后則是一群護院模樣的人。
“鐘兄。”
中年人拱手,看到鐘釜山忙迎了上來“許久不見。”
“馬兄,許久不見。”鐘釜山也笑吟吟的迎上去,“貴幫聽說最近正忙著好事,周某此案貿然請求,真是打擾了。”
“哪里話,鐘兄客氣了。”被叫馬兄的中年男人說時,看了一眼鐘釜山身后的船只,還有依舊坐在船只上的端木雅望,只見她一雙藍眸靈動英氣,有靈氣得緊,不銳利的眸子不由得一瞇,“鐘兄,那位小兄弟怎么不下船”
“他并非金烏宗之人。”鐘釜山含笑,一言帶過道“只是一個借船代行的人,一個極為普通的藍眸者。”
“原來如此。”中年男人雖然如此說,但是停在端木雅望身上的目光還是沒有移開“鐘兄,你可知曉他底細”
鐘釜山見中年一再問起端木雅望,臉色已有不悅,但臉上神色不變,笑道“借船代步的過客,鐘某并不查清氣來歷。”
“那你可要注意了。”中年男人瞟一眼自己身邊的戴著面具的黑衣男人,道“這個人可沒有我們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要不要讓我們帝殺給你試一試他”
“這就不勞馬兄了。”鐘釜山看向端木雅望,眸子一轉,道“馬兄,此番前來,是有事請求,不知可否移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