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鐘懷楠臉色不豫“不能任性你連站都站不住,還怎么進九幽山”
“我要找藥草拜師”
端木雅望聽著,揚眉,敢情鐘毓秀進去九幽山,也是為了藥草的。
不過,她要藥草拜師,難道她想拜的師傅難道是醫師,她想學醫
“你想要的藥草,我們看見了給你帶出來就是了”
“我不管,我要自己找”
“秀兒,你不能再胡鬧了”
“我沒有胡鬧,你們不帶我就是覺得我會拖累你們,是你們的累贅是不”鐘毓秀一臉激憤,一把將鐘懷楠推開,“我就知道你們嫌棄我,所以才要在這里撇下我,你走,我不要你們管”
她身子非常虛弱,根本就站不穩,推開鐘懷楠之后,晃了幾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努力了幾次站不起來,就坐在地上哇哇啼哭起來
“”端木雅望翻了一個白眼,伸出兩指捂住了耳朵。
鐘毓秀哭聲很響亮,一側的帝殺被吸引了注意力,視線終于從端木雅望身上移開,斜睨了一眼過去。
他目光冰冷可怕,氣場強大,鐘毓秀重傷敏銳度下降,但是依然感覺到了來自他這邊的危險,哭聲頓時戛然而止
她轉頭,瞄到了帝殺,頓時被他眼底的殺意嚇得挪動這屁股后退了好幾下“你你你是誰”
“他是二叔朋友的一個手下。”鐘懷楠給她解釋,說時,走過來兩步,將她拉起來。
鐘毓秀不肯,她雖然重傷了,但是脾氣一點都沒變少,指著帝殺,對鐘懷楠道“懷楠哥,他瞪我,給我殺了他”
端木雅望一聽,表示服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人,她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見。
鐘懷楠一聽,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還沒說話,余光卻見帝殺身形一閃,整個人已經不再原處,鐘懷楠正要想他去哪里了,就發現鐘毓秀的脖子已經抵著一把弧度詭異的長劍。
鐘懷楠一愣,嘆息好,好快的速度
而鐘毓秀脖子上被冰冷的劍鋒抵著,就算再糊涂,也懂得開始害怕了,“你,你”
端木雅望在帝殺掠身過去的時候,就敏感的主意到了,眸子微微一瞇,赫然發現這個叫做帝殺的面具男子身手比她想象中還要厲害上幾分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武器上。
帝殺手上的武器真的很奇怪,說是劍,又不像劍,有長劍的長度,但是劍的兩面都刻有詭秘的花紋,看著像是彼岸花。
彼岸花從劍背延伸到劍鋒,然后密密麻麻的形成一個非常奇怪的形狀,看起來詭異又鋒利。
鐘懷楠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對帝殺怒道“喂你這是做什么我們是你主人的朋友,你敢動我們”
帝殺并不理會鐘懷楠。
“帝殺”中年男人這個時候和鐘釜山回來了,一看,忙叫道“不許對鐘小姐無禮”
帝殺睨了一眼中年男人,撇開了臉,沉吟片刻后才將手中怪異的長劍也收了回來。
鐘釜山原本臉也緊繃著的,見此頓時松了一口氣。
“鐘兄,抱歉,帝殺脾氣古怪,驚嚇到了鐘小姐還請見諒。”
“馬兄哪里話,這帝殺身手真不錯,之前你身邊可不是帝殺,怎么突然間多了這么一個人物”鐘釜山瞇眸,笑問道。
“鬼市買來的。”中年男人像是不欲多談,說罷,轉移話題道“鐘小姐傷得還真的不輕,不如現在便送到我們幫,我去請鬼市鬼榜上的名醫給她醫治”
鐘釜山正要道謝,一側的鐘毓秀瞪了一眼帝殺,想起什么立刻對鐘釜山道“爹爹,我不要留在這個破鎮上,我要去與你們一起去九幽山”
“別胡鬧”鐘釜山臉色一暗,勉強忍住怒氣“你這模樣如何去九幽山你現在一身傷,一身血,不但吸引野獸,而且隨便一個低級惡獸便能將你吃了”
“大不了我用回靈丹”
這話一出,金烏宗的人一震,不可思議的將鐘毓秀看著,金烏宗那些下屬眼底更是閃出了渴求的光芒。
端木雅望看著他們的神色,揚了揚眉,問昏昏欲睡的小白鹿“小白白,什么是回靈丹”看模樣是挺牛逼的一種丹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