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譚先生“右邊這位貴客,看著身份不簡單,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
“不太清楚。”譚先生朝年輕男子看去一眼,道;“我與識汝大師都不太管這些事情。不過,倒是前兩天無意中聽兩位管事說,最近有個比隋西帝國強大兩倍的中等國家的皇族來了這邊,不知道是不是他。”
皇族
態度如此囂張,旁邊的人又對他如此恭順,感覺倒還真的有幾分皇族的感覺。
端木雅望這么想著,笑了一下,正要開口,驀地察覺到左邊有兩到很熟悉的氣息傳來
端木雅望鼻尖吸了吸氣,將那兩股氣息感覺了個分明,正要回想到底是誰,眼睛不經意往左邊一瞥,然后驚了一下
竟然是他們
端木雅望暗暗看著左邊的位置,赫然發現那些人就是她第一次來龍圩鎮時,她見過的,那個鐘釜山稱之為馬兄的中年男人,還有他身邊那個面具男人帝殺
或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帝殺銳利如刀鋒的眸子驀地朝她這邊看過來。
端木雅望心一沉,雖然只有一面之緣,而且她現在和之前在船上那一身雪衣差別也很大,身上的靈氣更是將之壓得最低,幾乎無人能察覺了,但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因為,她知道帝殺是一個非常敏銳的人,當初鐘毓秀這么一個小動作,他都察覺出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將她認出來。
他殺了鐘毓秀,鐘釜山的朋友定然是知曉的,如果被他發現他,她估計就真的麻煩了。
當初那些揭榜前來刺殺她的人,她可以不放在眼內,但是這個鐘釜山的朋友一看就知并非泛泛之輩,再加上他身邊還有一個帝殺,如果她與他們正面交鋒,后果定然很嚴重
不過,端木雅望顯然想多了,帝殺定定的朝她這邊看了幾秒,便移開了視線,像是根本沒有將她認出來。
端木雅望一看,這才松了一口氣,畢竟,她真的不想惹麻煩,只要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她就離開這個龍圩鎮。
看著帝殺的后背,她袖子一揮,將左邊的珠簾降了下來,同時對譚先生道“譚先生,可否幫我將左邊的屏風展開一下”
“自是可以的。”譚先生瞄一眼左邊的貴賓,應了一聲,便將屏風擺放好,隔絕了這邊的所有視線。
“譚先生,我想跟你打聽一下。”端木雅望瞄一眼左邊,與譚先生心語傳音“你可知左邊的貴賓,是什么來頭么”
“左邊坐在貴賓座上的,是馬路遙,他是先馬山莊的現任幫主。”譚先生閑雜的責任是替端木雅望解惑,端木雅望問什么,他都回答“而他旁邊的,叫帝殺,是他身邊的頭等護衛。”
“這馬路遙是哪里人為人如何還有,那個帝殺,看著真的好像很強的樣子。”
“馬路遙是隋西帝國的人,據說出自一個大家族,不過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元素,十來歲就被家族除名,自己經過幾十年的拼搏,成立了先馬山莊。先馬山莊崛起得非常快,不過幾十年,先馬山莊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門派了。”
譚先生回答完這個問題,又道“至于這個帝殺,老實說,我也不知曉他到底是哪里人,不過,他算是我們鬼市的熟客了。”
端木雅望揚眉“熟客”
“對。”譚先生點頭應道“帝殺莫約是從五六年前開始混鬼市,當初他就像是一個不要命的瘋子似的,鬼市每隔一天的競武他必然到場,而且每一場他都要參加那個時候,他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剛開始那幾個月,他每天都被人打得體無完膚,幾個月來,他渾身都是沒有一處好的,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氣。然而,誰也沒想到,經過這幾年的打磨,他功夫如今成就非凡,如今是鬼市競武場上排列前三的一個強者”
端木雅望聽著,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來著競武場,競武是假,修煉自己才是主要原因”
“不,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什么修煉。”譚先生道“他好像有什么羈絆,在鬼市競武贏了,每次必然有重賞,他很少要錢,都是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