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微垂,眉眼沉穩。有股說不出的氣勢。
看得余郁和李淺兒忍不住背了手,在一邊乖乖站好。
為了讓李淺兒看清楚,蘇煦煦畫得很慢。等兩張符箓完成停筆抬頭,就見兩人連連點頭,一臉“學會了”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我會了”李淺兒大聲說,往蘇煦煦臉上瞄了好幾眼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謝謝啊”
“小事。”蘇煦煦聳肩。毛筆微轉,指指李淺兒買的符箓說,“這張沒什么用,你用我的練習吧。”
“好”李淺兒點頭。
余郁搓手,笑嘻嘻的,“那煦爸,淺兒用一張練習就夠了,另外一張可以給我嗎”
爸爸親手畫的,肯定有效果
李淺兒被余郁提醒后,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眼前一亮看向蘇煦煦,什么都沒說,只是滿臉期待的瞅著她。
蘇煦煦笑,點點頭,“你們一人一張收著吧。放身上也好,防身。”
說完想到剛才的事,又拿了張放在一邊的白符紙,重新寫了一道符箓。
“煦爸,這張好像和我們的不一樣。”余郁探頭,好奇問。
“嗯。這是給晨姐的。”蘇煦煦回答,“小人太多,畫張固運符給她。”
趙晨人不錯,按道理來說她這樣的人氣運也應該不錯。結果卻出了可藍這件事。
聽余郁的意思,這種被挖墻角的事,趙晨已經不止一次遇見了。
所以剛才蘇煦煦稍微動念,暗觀了下趙晨的氣,發現她命中有貴,福祿雙收,周身氣運卻像柳絮蛛絲,呈現懸浮飄散的狀態。
這就像是一個人他命中有財,但是想要獲得財,首先需要氣運。
只有氣運聚集到一定程度后,命中的財才會降臨在他身上。當然氣運的多少,和獲得多少財也有關系。
財小運強,那么后續還會不斷進財。
如財強運薄,一口氣承受了太多的財,就會壓垮自身氣運,運一旦潰散,輕則失財,重則財盡人亡。
這便是常說的“壓不住”。
猶如蹺蹺板,哪一邊過重都是失衡。
趙晨現在的氣運,就像是破掉的水桶,只要水桶接滿水就能撬動杠桿,讓她得到另一端的福祿貴。
結果每次水桶裝到一半就流失,導致趙晨怎么也得不到屬于她的東西。
蘇煦煦這張固運符,就是給趙晨補“水桶”的材料。
助她得到,原本就應該屬于她的東西。
“固運符”余郁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著趙晨那張問,“要是我有這張符,是不是抽卡就再也不非,秒變歐皇了”
蘇煦煦震驚,好像后知后覺的想到了什么。眼神悲痛得很。
看得余郁心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啊不行嗎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我有這張符已經很滿意了。”
“不是。”蘇煦煦深吸口氣,語氣沉痛,“就是突然有些悲傷。”
“啊”余郁茫然眨眼。
“算了,都過去了。”蘇煦煦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你兩自己玩兒吧,我要去躺會兒。”
“哦。”余郁目送蘇煦煦,扭頭看向李淺兒,小聲詢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吧”李淺兒想了想開口,“我聽說畫符很消耗精力的,可能是累著了。”
“是嗎”余郁半信半疑,堅定握拳,“那我們中午吃好點兒,給煦爸補補。”
李淺兒點點頭,完全沒意見。
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蘇煦煦給的符箓后,重新提筆描繪。
金瞳獸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后,懶洋洋的起身,撅著屁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無聲跳下沙發,慢悠悠的朝蘇煦煦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