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在這里。”宴清高聲回應。
許元河聽到聲音,扒開面前擋著樹枝,面容焦急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哥哥,我在小溪邊。”宴清打量四周,喊完后蹲在清澈的泉水邊上。
看著里面的倒影,半邊臉略微有些凝固的鮮血,沖淡了許愿人的可愛感,看著很是嚇人。
“小清。”許元河跑過來,就看到泉水邊上的宴清背影,還沒等松一口氣,就看到宴清轉過身來。
“怎么回事是不小心撞到了嗎都說過多少次,不要一個人進山”
許元河滿眼心疼,一邊為宴清擦拭血跡,一邊喋喋不休。
“等會回去找個郎中看一下。”
許元河看著宴清洗干凈血跡后,額頭上長長的傷口,就近找了一些小薊,連花代葉子搓爛,直接敷在傷口處。
宴清只覺得一陣刺痛,可能是因為身體變小的原因,眼眶忍不住泛起水光。
“疼不疼”
宴清搖頭,“哥,我是被許元江砸的,他搶走了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物,一個特別漂亮的白色石子。”
“什么”
許元河詫異喊道,目光落在宴清額頭上的傷口處,緊緊的攥住拳頭。
他絲毫沒有懷疑,因為知道小清不會說謊。
“哥。”宴清兩只手握住許元河的右手,“哥,別生氣,我瞎次再也不一個人進了。”
許元河小心的避開傷口,揉了下宴清的頭頂,進抿著嘴唇,“這件事不會就這么過去。”
他有些后怕,如果他沒找過來,小清這么長的傷口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
“先回家,請個郎中看一下,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都聽哥哥的。”宴清拉著許元河的手,過了一會猶豫道,“爺奶會不會不樂意”
許元河沒出聲,但眉宇間更冷了幾分。
“呦,小河和小清這是去哪玩了渾身怎么那么臟你們倆小的倒是清閑。”
宴請和許元河剛推開大門,一個長相帶著些刻薄的女人坐在院子中,一邊吃著花生,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咔嚓咔嚓扒花生殼的聲音,讓許元河聽著心煩。
宴清憑借記憶,認出這是重生男的娘親,也是許家大房兒媳張翠花,因為生了許家長孫,又是在十歲時考上童生的長孫,所以在許家興風作浪。
這不,扒個花生的輕松活,也是邊扒邊吃。
“躲懶,這么大,也不知道幫家里干活,一天天就知道玩,沒出息。”
頭發有幾分發白許老太聽到張翠花的說話聲,從廚房探出身子,看到倆人空著手回來立馬嚷了起來。
“吃白飯,晚飯不要吃了,浪費糧食。”
“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去干活。”
兩個人硬生生忽略了宴清頭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