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見過許夏花,接受許愿人的記憶,對夏花的印象也很少。
或者說,夏花眼中除了親弟弟許元江,其他弟弟根本不在乎。
他知道,許夏花是做了鎮上朱家老爺的六姨娘,要知道朱老爺目前唯一的獨子,和夏花同歲。
他接受的劇情中,從始至終都沒有有關夏花究竟怎么沒的這件事。
而且,在許元江重生的劇情中,他記得許元江和朱家獨子朱自茂關系還不錯。
“小弟,爺他們回來了。”
許元湖碰了一下宴清,宴清才回神。
宴清看著雖然沒有表情,但依舊能看出來喜悅的許老頭,以及面色不大好的二伯和二伯娘,憨憨的許父許母。
雖然宴清才過來沒多久,但也看出來,許父許母算是許老頭三個兒子中最老實的一個。
怪不得也是被壓迫最狠的,雖然那些在許父許母看來是正常干活。
宴清拉住許元湖,沒有第一時間迎上去。
許老頭壓根沒注意到不遠處樹根下的人,直接回了家,宴清才和許元湖一起上前,與各自的父母相聚。
“怎么回事你弟弟說的不清不楚的,怎么沒有轎子不是說夏花回來了嗎”
王春瞄了一眼宴清,看向許元湖。
“娘,只是看見大姐身邊伺候的丫鬟回來了。”
“哥,爹娘,我看大姐身邊的丫鬟臉色不大好,可能是夏花姐那邊出事了。”宴清壓低聲音對許父許母以及許元河說道。
許父許母皆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模樣。
就許元河平靜一些,說到底,也是許夏花與他們之間關系不好的原因。
“好與壞,我們看著就是。”
因為許夏花的事情,許家這段時間仿佛烏云罩頂,家中的氣氛很壓抑。
農忙過去后,許老頭也沒提送其他孩子去學堂的話。
王春忍了又忍,終于再一次早餐結束后,忍不住開口,“爹,現在農忙結束了,咱們之前提的送元河他們上學堂的事”
觸及到許老頭凌厲的目光,王春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宴清敏銳地發現,張翠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許老大也仿佛松了口氣的模樣。
大概,這次就要正式分家了吧。
“家里困難,誰能想到夏花就這么去了,等有錢了,再說吧。”許老頭慢悠悠的開口。
“爹,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
王春聲音尖利,聽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