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面粉有余,豬油有一大壺,肉渣還剩一點點,白菜還剩下二十顆。
才一次生意,就凈賺十文錢,他們往日在家中種地,一年下來也不過才二三兩銀子,平均下來一天賺不到十文錢,還累死累活的。
“孩他爸,我真沒想到。”
趙花看到手上似乎還沾著油的銅錢,忍不住紅了眼眶,比看到之前那五十兩銀子還要激動,因為這是他們自己掙的錢。
“這是好事,我們日后都能過好日子,過兩天倆孩子也要去學堂,我們有了這份營生,日后也不用擔心坐吃山空了。”
許元河和宴清看著情緒激動,滿臉笑意的父母,也都露出舒心的笑容。
“小弟長大了。”許元河對這段時間許元清的表現,感嘆了一句。
卻也讓宴清心里顫了一下,不過看到許元河是一副自家弟弟初長成的神情,又放下心來。
也不怪他這兩天表現的突出,給許父許母做生意提建議之類的,實在是,當時的情況,由不得他不出主意,不然一家人真的就是喝西北風了。
“也不知道二哥家怎么樣了”許老三坐在椅子上,突然發出感嘆。
“二哥和二嫂都是精明人,要不是咱家兩個兒子,現在咱們能有這個盼頭了。”
趙花似乎是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尤其是今天上街賣包子這件事的鍛煉,性子有往潑辣那方面發展的跡象。
對于宴清來說,是一件好事。
家里不缺錢,還有了營生,許元河和宴清上學堂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這件事情許元河在科舉系統的提醒下,準備好了兩人份的束脩六禮。
師傅也要經過考教,決定是否收下,日后進行科舉,也要拿著師傅的開的證明才能進行科舉考試。
小鎮上的學堂只有一家,也只有一個江夫子,是個舉人。
即便他們現在進學,很可能會遇上許元江,但沒辦法。
去學堂那日,許父許母并沒有賣包子,而是跟著去學堂,即便他們什么都不懂,但這么重要的日子必須要參與,倆人還特意換上前些日子新做的衣服。
幾人去的地方即是學堂,也是江夫子的家。
許父許母看著干凈的大門,許元河上前敲門。
一個長相白凈,小廝打扮的人打開門,看到門口的情況,以及許元河以及宴清手中的東西就明白了。
“幾位里面請,江夫子在上課,幾位先在這里等候。”
小廝面色平靜的把人迎進來,安置在一個整潔簡單的大廳里,還給上了茶水,雖然是粗茶。
“這夫子家的人就是不一樣。”
許母見小廝離開,才似回過神一般,輕聲呢喃一句。
許父只是渾身僵硬的點了點頭,他自進了這里便覺得手足無措。
“剛我看見陳明那小子帶了幾人去客室,大概我們又要有同窗入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基礎的,我看其中一人年齡有些大了。”
徐豐偷瞄一眼上面的江夫子,瞧著對旁邊坐著的沈云青擠眉弄眼。
沈云青瞄了一眼徐豐,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神看向江夫子,正巧和夫子眼神對視上,嚇得連忙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