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這房子”
“租的,便宜,二十文錢一個月,好歹有個落腳地。”
“二十文”許老二看著財大氣粗的許老三,笑了,“你這是起來了,不錯。”
“主要是這包子的營生還行,所以每個月的房租也不用發愁,鎮上的錢只要動起來就好掙,雖然也累,但是比種地輕松。”
許老二點點頭,以往許老三種地人都種傻了,一年到頭也拿不到錢。
再看看現在,精神頭都不一樣了。
“老三,你哪來的本錢啊。”
許老二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難道許老三有私房錢
“外頭不是有抗麻袋的活嗎干一天二三文錢,般的多五文錢也拿得,還有我家里的,會一點點繡活你是知道的,當初還教過夏花,要不是夏花不學正巧去裁縫鋪領針線和布料,能賺點手工費。”
這些都是為了防止有人問,宴清和許元河編好的,許老三這會對二哥說,都不敢直視人眼睛,語氣干巴巴的,好像在背課文。
好在許老二知道三弟憨,以前話都少,果然來鎮上,人也變了。
許老二滿臉羨慕,這賺本錢的方式,也就老三一家能行。
他勉強能抗麻袋,但也只能賺最少的二三文錢,他力氣可沒有老三大,他家那位也不會繡活這手藝。
“爹,娘,我們回來了。”
宴清背著書包推開門喊道,看到院子中的人愣了一下,重新揚起笑臉,“二伯好,三哥,四哥。”
緊隨其后的許元河并沒有宴清這般猛撞,而是如書生一般,穿著長袍,雖然步伐很快,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
見到許老二,也是禮儀標準的行禮喚人,完完全全的一套書生作風。
雖然許元河也不習慣,但系統說必須如此更何況江夫子也隱晦教導他禮儀方面,畢竟以前他只種地,對這些不懂。
雖有些生硬,但還是鎮住了許老二和兩個小的。
“三弟,剛才我就想問兩個侄子,沒想到這事都上學了”
許老二這回真的震驚了,許元江上學花費多少,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許老三驕傲的點頭。
宴清早就和兩個小的玩到一塊,許元河十五歲,再過兩三年都可以議親了,也算半個大人,更何況如今還上學了,所以沒有和小的胡鬧,坐在一旁聽許老二許老三聊天。
晚餐吃了一頓好的,許元海許元湖吃的滿嘴流油。
接下來許老二一家在許老三的幫助下,租了旁邊的房子。
許老二和王春做的包子一般,但王春做燒餅還行,所以倆人決定買燒餅,生意也還不錯,兩家人慢慢在鎮上落下腳跟。
“老三,你聽說了嗎大侄子要議親了。”
許老二見到許老三,一把把人拉過來,小聲嘀咕。
“沒聽說啊,說的哪家話說回來,清哥兒他們說一直沒在學堂看到大侄子。”
“湖哥兒也說了,可能是都學差不多了,在家自學也可以吧,現在說的是大侄子議親的事。”
“大哥大嫂一直拖,就是為了等大侄子高中談一門好親事,現在好了,說的親事還是咱們村里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