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一家人依舊是和和美美的,偶爾的一些小摩擦,可以忽略不計。
宴清考上舉人后,特意在會試前一天裝作生病,錯過了考試。
家里人害怕他傷心,也不敢多說,做事都小心翼翼地。
弄的宴清有些愧疚,不過還是決定離家出走,獨自闖蕩江湖。
在不走,家里就要逼著他成親了。
宴清看著許元河穿著紅袍,騎著馬領頭游街。
紅袍映襯的許元河滿面紅光,宴清在樓上的酒樓看的大笑。
“不好了,相公,爹,娘,小弟離家出走了。”
江婉瑩聽趙花的話,來喊宴清吃飯,沒等敲門,就瞧見夾在門上的折紙。
許老三幾人聽到聲音快速跑過來。
爹,娘,哥,嫂子,我想闖蕩江湖,在無心參加科舉,我想看看這個廣闊的世界,是兒子不孝,不敢當面辭行,不告而別,等兒子逛完整個大慶王朝,自然會回家,勿找,勿念。
“我的清哥兒啊”趙花反應最大,直接哭了出來,除了擔憂,還是擔憂。
許元河也氣也擔憂,但還是先安撫許父許母的情緒。
待安排好父母,許元河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弟這次確實有些猛撞了,爹娘最疼愛小弟,怕是會擔心,只是小弟這突然離開,也不知道從哪里尋起。”
江婉瑩相比其他人情緒不是很大,但宴清平日里也尊敬她,擔心也是有的,還有些氣,更多還是無奈。
“許是會試前那場病,小弟終究是沒想通,出去散散心也好。”
許元河喝了兩杯冷茶,火氣才消下來一些,沒有說話。
其實他早就發現小弟對科舉無心,對所有的事情都淡淡的,仿佛現在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所求一般。
所以他一直拽著小弟學習,參加科舉。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此時的宴清已經騎著馬離開京城。
走在寬敞的官道上,四周時不時的有馬車路過。
“咳咳。”
宴清看著走遠的馬車,低頭看著即便鋪平也還是灰塵四溢的土路。
隨手寫下了水泥的配方,吹了一聲口哨,一只在空中翱翔的雄鷹俯沖下來,直到快靠近宴清才減了速,最后停在宴清支起來的左臂上。
“小鷹,快去快回。”
宴清摸了摸雄鷹的羽毛,一胎胳膊,整只鷹就飛不見。
與此同時,京城許元河居住地,一只黑羽夾雜著白羽的雄鷹落在許元河的窗口處。
許元河知道這是宴清養的鷹,也注意到鷹腳上的東西,拿下來后就看的入迷。
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功夫,小鷹直接飛走,許元河連讓小鷹帶個信的機會都沒有。
“果然性格隨了小弟。”
許元河無奈的搖頭,但低頭再看到手中的東西,眼神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