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宴清便看到許元江匆匆忙忙趕來,面色陰沉的拉著朱七小姐離開,絲毫沒有看坐在地上的玲花。
玲花注視著許元江和朱七小姐的馬車離開,流露出一抹苦笑。
被剛過來的春風館媽媽披上一件衣服,領走了。
“此事雖然是家事,但是地方的縣令都不管一管嗎還有那個被買進春風樓的女子,娘家不管嗎”
宴清并不是為玲花打抱不平,只是從京城回來,突然看到這一個鬧劇,覺得這里的制度是不是太松懈了。
“哪里能管,朱家公子娶了縣令的女兒,這朱家在這一地帶,可沒人敢惹,靈花姑娘的娘家也不能硬碰硬,更何況”
接下來的話這人沒說,只是看著宴清笑了下。
宴清秒懂,無非是丟人了。
“再說靈花姑娘自降為妾,一個不能有身孕,又礙著主母眼的妾,當家主母有絕對的處置權。”
宴清沒再說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
受刁難的人都沒想過反抗,他更沒什么想法去改變了。
但是宴清還是想到了大房夏花當時突然傳來死訊,是不還也是因為是妾室,所以命低賤,死了也就死了。
“這個朱家七小姐也太可惡了,那個許秀才也真是薄情。”
一道氣憤的聲音想起,或許是因為生氣,聲音沒有絲毫掩飾,或者根本就從來沒掩飾過。
宴清看到身旁聽到事情的起因經過而憤憤不平,女扮男裝的人,輕挑眉頭,轉身離開。
“誒,這位兄臺,你這是要去哪里”
宴清沒有轉頭,徑直離開。
女扮男裝的周玉瑤站在原地,神情略帶失望。
她就是看到這人才湊過來。
“公,公子,我們還是離開吧。”小翠看到周圍人了然的眼神看著公主,心理壓力極大。
“走吧。”周玉瑤失落的說道。
她在看到宴清的第一眼,就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皇兄總是催婚,兩年之內,她尋不到合自己心意的人,就要聽皇兄的安排了。
雖然她不知道剛才那人姓甚名誰,品性如何,但是,她真的有想繼續接觸下的沖動。
奈何,人家不搭理他。
周玉瑤失望的離開。
宴清認出那人,正是原本許愿人的尚的公主。
說起來,和許愿人算是官配。
沒想到他代替了許愿人,沒有了英雄救美,離開了京城,居然還是碰到了。
宴清想了下,還是決定把這邊的事情寫信給許元河。
宴清這一輩子走了很多地方,平均兩三年會回家一趟。
但面對長輩的催婚,從沒回應過,直到許父許母去世,他便再沒回去過。
不過在旅途這期間,宴清把無意間發現的高產量又好種的土豆,地瓜,玉米,通過許元河的手送上去,讓這個朝代的平民百姓,也能吃飽飯。
雖然名利可能不屬于他,但是,他并不在意,做這些本就是隨性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