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無事發生,我上課,被折磨得不知所措。
第二天,無事發生,我上課,被折磨得不知所措。
第三天,我上課,被皮皮鬼捉弄得不知所措。安妮問我身上為什么這么多粉筆印。我告訴她皮皮鬼砸的。
之后我就開始天天被皮皮鬼折磨得不知所措。這和上學的折磨不同,上學的節奏可以重新適應,可是皮皮鬼根本沒有節奏。那天我去上廁所,掀開馬桶蓋,皮皮鬼的臉從里面鉆出來,我差點昏闕。
“我要去跟巴羅先生告狀了”我尖叫著跑出廁所。
我到底惹到誰了hy我飯都吃不香了。安妮看我憔悴的樣子,十分心疼“要不你跟斯內普教授談一談”
我回憶了一下斯內普教授和我呆在一起的所有狀態,打了個寒顫“還是算了吧”
下午沒課,我主動去翻皮皮鬼。皮皮鬼看我主動找他,十分高興,在吊燈上翻跟頭“看來你很上道了”
“什么上道”
“惡作劇呀。”
我是被惡作劇的沒脾氣了才對我說“為什么是我,能不能換一個人”
“不能不能不能。”皮皮鬼發出噼啪的聲音,“誰讓你是整蠱協會的成員呢。”
“我不是”
“你是你答應了韋斯萊家的雙胞胎,我都看到了”皮皮鬼比出“我盯著你”的手勢。“要想建立權威,就給我也來一招”
然后,我被吊燈上的灰糊了一臉。我又怒氣沖沖地去找韋斯萊兄弟。
“我可以退出嗎”
“啥”
“什么什么整蠱協會。”
“啊那個啊。你來去隨心就好啦。”
放我把臟話憋回去。這話的意思我還不明白嗎進去了就別想出來,你永遠是我們的人,死了是我們的死人。
我頓感人生絕望,前途灰暗,似乎前面有一個皮皮鬼正等著把我殺了。
我必須策劃一個同樣驚天地泣鬼神的惡作劇才能讓自己平平安安過到期末考試。我正在用力思考怎么才能把他們嚇一大跳,這邊被皮皮鬼穿身而過,凍得大腦麻痹。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我把一腔積怨投射在弗雷德身上。都怪他非要用雪球打我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滾雪球一樣,我的命運已經裹挾在暴風雪之中,只能被暴風雪摧毀,或者摧毀暴風雪。
我渾渾噩噩地混完了魔法史,格蘭芬多又有魁地奇,安妮已經離不開伍德的美色,我渾渾噩噩地跟她一起去。斯內普騎著掃把在場周當裁判的樣子真的有些好笑。我四處亂看,韋斯萊雙子一個鬼飛球打在對方的肩膀上,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對付不了皮皮鬼,還對付不了你們嗎
格蘭芬多又一次漂亮的贏了。韋斯萊雙子四處擊掌,我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成型的計劃。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羅恩。”我湊到格蘭芬多堆里,“你的哥哥們喜歡什么”
“啊”羅恩愣了一下,“這個”
羅恩,你好可憐,你的回憶里全部都是他們怎么捉弄你。我飽含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同他握了握手,離開了。
“不要老對別人攝神取念”羅恩在我背后大叫。
不管怎么說,我已經想到惡作劇的辦法了。這是一個經典的麻瓜童話故事,倘若他們有幸讀了,一定會會心一笑。
我有一件兔毛滾邊的外套。這個周末,我把它穿了出來,因為天氣還很冷,斯萊特林們又住在湖底,所以穿這種毛絨絨的衣服看上去也很正常。雙胞胎見我沒穿校袍而是穿了這么可愛的外套,很是稀奇,打算伸手摸一摸,我立刻讓開身子,不讓他碰。
“不準動”我假裝出生氣的樣子,把衣服護得緊緊的。
“切,摸一摸都不行,小氣。”弗雷德和喬治佯裝走開。我喝了一大碗蘑菇湯,熱起來了,把外套脫了下來,搭在腿上。弗雷德的手蠢蠢欲動。我一把拍開“都說了不準動很不好洗的”
我很清楚越不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越想干什么。我準備站起身,衣服一下子滑掉了,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它撿了起來。
“摸到了好了,現在還給你。”
我笑而不語。弗雷德有些奇怪,向我伸出手臂,見我不接,松開手,發現手感不對。
“黏住了”
喬治剛想施個解咒,李喬丹跑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哥們我還找你們倆呢嗯你們怎么還往身上施黏性咒啊”
弗雷德用另一只沒有被黏住的手指指我。我聳聳肩“是他們非要摸我的外套。”
“嘿,韋斯萊家的,還有喬丹,你們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