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很抱歉在公共場合給人帶來了不適。一個男生拉開椅子,在我對面坐下,他看上去也有點眼熟。
“我是布雷斯扎比尼。”他向我點點頭,“我知道你一定記不起我了,雪莉哈德森。”
“確實。”我承認我沒想起來他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
“看書。”他把手里的書展示給我看。也是薩迦選集。
“古代冰島人的長詩,有一種寒冷和灼熱并存的魔力,你不覺得嗎”
“看的英譯本,曾經冰島語的魔力也感受不到了。”
“說明你還是沒有那么強大。”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布雷斯展示出一副覺得我很無聊的樣子。“怎么只對德拉科生氣呢”
“你說馬爾福因為他不僅惹我而且還蠢。你聰明。”
“謝謝夸獎。我應該跟他提一提你的意見呢。”
“隨便你。”我說,“反正他只會跟你生氣的。”
“看來你很懂嘛。”
“不如你懂。”
“謝謝你,不過你高估我了。”
我覺得他有點煩人了。“你在這里是干嘛呢你和馬爾福關系好,應該不怎么會喜歡我吧。”
“我是和馬爾福關系好,但是,不代表我不能跟你關系不好,不是嗎”布雷斯露出友善的微笑,“不能既和你做朋友又和他做朋友嗎”
他確實是經典斯萊特林的配置,圓滑,謹慎,不惹是生非。我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人。
“當然可以。”我和他客氣地握了握手,逃跑了。遇到他算我倒霉,下次躲著他走。我正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布雷斯又在街角轉過來,正好和我面對面。
“好巧啊。我剛要走你就也走了。”他笑著說,“一起走一段”
我咬咬牙,“行。”
我又不怕他
回到家,我給哈利也寫了一封信,貼了郵票,丟到郵筒里,順便跟他講了赫敏給他寫了信的事,讓他不必太擔心。一時興起,我又在信里向他打聽了羅恩家的地址,不一定寄信,只是一點保持聯系的方式。
今天也是早早就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洛哈特割韭菜的樣子真的讓我有一種大打碼冰的既視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