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德曾經說過真相真相真相怎么的來著
我用力敲腦殼。就在剛剛,我想用這句話來當結束語的,結果怎么也想不起來他說過什么了。更糟糕的是,我忘了我想拿這句話做什么的結束語了。羅爾夫趕緊提醒我“剛剛在說關于密室的事。”我應付了兩句,匆匆逃離。
“沒睡好覺會讓你記憶里衰退。”盧娜揉揉我的腦袋,“去龐弗雷夫人那兒吧。”
“今天有魁地奇比賽呢。”我不想忘記伍德英俊的臉龐。羅爾夫嘆了口氣,“那我給你加個祝福。把頭伸過來。”
我把頭伸過去,羅爾夫掏出一管什么玩意兒,往我臉上一撒,我滿頭滿臉都是那堆粉一樣的東西,還吸了一口進到肺里,剛想質問他這是什么玩意兒,困意襲來,眼睛很快睜不開了。
“我爺爺寄給我玩的。”羅爾夫的聲音漸行漸遠,我感覺有一個體型很小的人,應該是盧娜,扶住了我。“的鱗粉,有助眠作用”
我怎么了我被羅爾夫斯卡曼德下藥了。我昏睡過去。醒來一看,床周圍拉了個白簾子,像靈堂一樣。身上衣服都給我扒了,換了一條很薄的睡袍,好像是醫務室住院人員的標配款式。我在被子里滾了幾圈,伸懶腰,嘗試著坐起來,但是渾身肌肉酸痛,疲憊不堪。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龐弗雷夫人掐著腰指責我“嚴重睡眠不足,還有輕度貧血,怎么回事”我撓撓頭,“最近就是失眠。貧血的原因不清楚。”
龐弗雷夫人禁止我下床走人,我必須把她拿來的補血劑喝完。我捏著鼻子把鐵銹味濃烈的兩杯補血劑統統喝光,又被她問了一大通睡眠的問題,比如“是不是情緒焦慮”“做了什么樣的噩夢”,我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龐弗雷夫人,她在單子上寫了幾筆,叫我躺好,她去配安眠藥水給我。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把簾子拉開。幾個人扛著哈利進來了。
“魁地奇打完了”我順便問了哈利一嘴。哈利勉強點點頭,“格蘭芬多勝。”
我對哪方勝利不感興趣,看到哈利的手軟得像橡皮手套,隨口關心了一下“誰給你施咒了你的手不像是正常受傷。”
“本來是摔斷了。”哈利苦笑了一下,舉起他那只手甩了甩,真像灌滿水的橡膠手套“洛哈特說他會治,然后”
“直接把他的骨頭變沒了。”弗雷德插嘴。
我就覺得他不行。“為什么不直接來醫療翼,非要讓他治”
“我本來不想的。”哈利想到這事,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他自己過來,咔咔兩下就掏出魔杖把我變成這樣了。你在這里干嘛呢”
“貧血加睡眠不足。”我這才想起這套睡袍薄得能透點,趕緊把被子拉到胸口以上。
“早就讓你去看醫生了。”韋斯萊雙胞胎說,“龐弗雷夫人怎么說”
“說要給我開點安眠藥。”我個人覺得安眠藥沒用,醒來會忘記做過的噩夢,但是夢中的感覺是無法消除的。
龐弗雷夫人取藥回來了。“天吶”她看到哈利那條軟趴趴的胳膊,“這是怎么回事”
她毫不留情地把哈利訓斥了一頓。哈利非常委屈,明明是洛哈特擅自給他施咒的。龐弗雷夫人讓哈利服了生骨靈,也讓他留下來住院了。天色漸暗,我喝了安眠藥水,開始昏昏欲睡。龐弗雷夫人把其他人都趕走了,只留下我和哈利。哈利的生骨靈生效了,他強忍著骨頭重新生長的疼痛,不發出聲音,讓我好好睡一覺。我的內心非常感激,但是嘴已經困得說不出話了,含糊不清地吐露了兩句什么,就沉沉睡去。
“我該拿你怎么辦預言中,你并不是一個威脅。但是但是為什么這么礙眼呢。你和你母親過于相似,看了就討厭。”
我皺起眉頭。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了我不明白。
涼涼滑滑的東西滑過我的手臂,是一條小蛇,吐著信子向我的心臟游去。我把它甩掉。燈光突然大亮,我暫時失明,等到視覺恢復之后,我甚至有一種沖動還不如徹底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