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出一個不會被和諧的詞來形容他。
“你怎么敢怎么敢把殺人說得這么輕松容易這是屠殺他們是人命假如我也隨口說要殺了你的爸爸和媽媽,你不傷心嗎,你不難過嗎你給我聽清楚了,白癡尊重你自己也尊重別人”
馬爾福一拳揍上我的小腹,我吃痛,松開他的脖子,蜷縮起來。馬爾福在我背上用力地踩,“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全家。”我咬牙切齒地說,“我要剝掉你爸的頭皮,血淋淋的一整塊丟在你的臉上,還要剖開你媽媽的肚子,讓她腸子都掉到地上,她還能短暫地活一段時間,哭叫著找你的名字,而你,會被我一寸一寸地打斷骨頭”
“你敢你敢”馬爾福憤怒又驚惶,他想象到了那樣的場面,踩得更用力了,“我要告訴我爸爸”
“掃帚飛來”
誰能想到我睡衣口袋里還揣著魔杖。一把光輪2001飛了過來,馬爾福跳開躲閃。我把掃帚握在手里,支撐著站起來。
“馬爾福。”我舉起掃帚。
“今天就要把你打得腦子開花。”
馬爾福用手肘擋住了第一擊,疼得放下手之后,第二下我揍在他的肩膀上。馬爾福狂呼亂叫著“殺人啦”,往男廁所跑。我緊追不舍,沖進廁所隔間,用掃帚把他逼到角落。
“殺人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打死”
馬爾福很快被我打哭了,不再叫囂,鼻涕眼淚留了滿臉。我一下又一下地把掃帚往他身上抽,眼淚早已模糊視線,根本不知道打沒打到他,似乎沒有幾下真的打到他身上。
“我恨你”最后一下,我把那把掃帚生生打斷了。我抹掉眼淚,呼哧帶喘地看著顫抖著的德拉科馬爾福。
“別把殺人當做是一件很輕巧的事。”我用腳尖踢踢他,這次沒有用力,“你根本不知道死是多么痛苦。”
馬爾福緊緊把頭埋在袍子里,像狗一樣哆嗦。我把他拽起來“起來。根本沒受多少傷嘛。”
“你一定把我打骨折了我要告訴我爸爸”
“隨意。”
看看他的臉,連淤青都沒有。我當時真的起了殺心,可是還是沒能傷到他。
“如果真的不行去找龐弗雷夫人我可以陪你。”
“你會害死我們的斯卡曼德不就是被你害了嗎”
我掰開他的臉,沒能忍住,對他用了攝神取念。
這個卑賤的泥巴種居然敢這么對我我一定要讓她好看她為什么還沒有死啊我已經不想知道她會不會是混血了,我永遠也不會和她來往
“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廢話。”我冷酷地說,“你就算是去告狀也可以,因為我只有一個麻瓜出身的母親,人微言輕,你們想怎么處理我都可以。但是,我一定要說,你的父母把你慣壞了,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你從不會尊重別人。你和好朋友說話也是命令,或者,你們不是好朋友即便是斯卡曼德這樣的純血統,你也表現不出哪怕一點同情。你嫉妒哈利,又嫉妒我,卻又因為自己的家族而特別自負,所以你不覺得是你需要進步,而是永遠想打壓別人。你從來沒有遇到過不會無條件滿足你一切要求的人,所以你特別討厭我們,因為我們不聽你的,也不寵著你。然而真正的世界就是這樣,不要以為永遠會被捧在手心里,能得到無限的夸獎和偏心。你看看這一整個斯萊特林有多少人是真的喜歡你,又有多少人在因為你的父母奉承你。你是一個可憐的人,但是我恨你。”
馬爾福安靜了下來。
我摔上了男廁所的門。
“你也嫉妒我。”他在門后低聲說。
他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