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拿出第二個瓶子,繼續剛才的工作,“我媽媽也不在英國。你們的爸爸也打過馬爾福,不如把你們的爸爸借給我吧。”
“飯可以亂吃,藥有些時候也可以亂吃,但是爸爸不能隨便借。”弗雷德和喬治堅決捍衛自己的爸爸,不讓他落入我的手中。
“不過我確實應該讓我媽媽知道這件事。而且,我打斷了一把光輪2001,是不是得賠償啊”
弗雷德“嗯”了很長一聲,“馬爾福肯定會關你要這筆賬的。”
“唉。”我嘆了口氣,“我為什么這么沖動現在馬爾福又恢復老樣子了,時常找我的碴,我也沒有那么多錢可以打斷他的掃帚啊。”
“你可以把錢交給我們。”喬治壞笑著,“保證可以給他一個難忘的回憶。”
“這不太好吧,到時候被抓住了你們也要關禁閉啊。”我搖搖頭否定了他們的想法,“不過話說你們熬了什么魔藥”
“嘿嘿,這個嘛”
“我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效果。”
啥我擠膿包的手一頓。“你們是一頓瞎熬了嗎”
“我們的本意是想讓它被人服下去之后服用者能長出兔子耳朵來的。”
“但是我們把它熬出來之后發現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說完,他們滿懷期待地看向我。
“你們不會自己先嘗嘗嗎”
“我們是一直想著你呢。”
我的臉扭曲成一團。“你們分明是想坑我。”
“b”弗雷德打出一個響指,“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主動配合,和讓我們灌你。”
“你們灌我吧。”我波瀾不驚。
“切沒勁。”
“等把活干完,你們給我吧。”我繼續抓緊時間收集膿水了。弗雷德和喬治也埋頭干起手中的活。斯內普教授進來驗收,看看我,看看韋斯萊雙胞胎,淡淡地說了一句“出去”,我知道我們算是干完了。弗雷德和喬治又是一左一右地把我擠出了辦公室,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管看上去像黑啤酒一樣的液體,“就是這個。”
我對著光看了看。它看上去很健康,很普通,很人畜無害。我轉頭看向他們“真的要喝嗎”
“你不喝就算了。”弗雷德把手伸出來。
我看了看他的手心,把瓶塞,放進他手心里,一仰頭,把黑啤酒一樣的魔藥喝了個精光。
細碎的泡沫滑進胃里。我沒有出現什么反應。
“唉失敗了”
“沒有反應是好事。”我把手插進口袋里,打算回去了。
“等等,再觀察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