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這里怎么這么多人”
“因為大家都害怕所以擠在一起吧。”
“讓我進去”
“這里人已經夠多了,馬爾福”
“求求你們了,那里又黑又冷”
“行了,往我這邊湊一湊吧。”
“哎呦對不起”
“沒事。”
“等下,你的手能不能移一下”
“啊,對不起,可是我動不了了。”
車廂里亂作一團,我、韋斯萊雙子、斯卡曼德雙子和馬爾福三人組擠在一個車廂里瑟瑟發抖,我被擠到弗雷德的懷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她怎么冷得像冰塊一樣我聽見弗雷德這樣想。我試探性地碰碰弗雷德的手腕,比起我,他的體溫確實滾燙。
“你還好嗎”他被我的指尖凍得發抖。
“我”我艱難地擠出一個字,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了。有光亮起,安妮、羅爾夫、喬治和弗雷德四個人圍著我的臉“雪莉你還好嗎”
“還好”我想說話,卻發現自己連張開嘴的力氣都沒有。
“你的嘴唇都紫了”安妮急得要哭,“我去找找別人”
“她被攝魂怪嚇到了。”門口有一個聲音說,是我在車上遇到的那位rj盧平教授,他翻了翻口袋,“你們都需要吃點巧克力。巧克力蛙也行。”
安妮立刻掏出一只巧克力蛙,掰下一條后腿遞給我。我想告訴他們,我張不開嘴,只能搖搖頭。弗雷德見狀,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的呼吸系統受人所制,只得張開嘴,巧克力被塞進嘴里的一瞬間,我覺得渾身都暖和了起來,終于有了力氣,說的第一句話是“好了放開我的鼻子吧我要憋死了”
“我們不吃藥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喂進去的。”喬治說。
安妮把巧克力蛙掰碎,給每個人都吃了一點。韋斯萊兄弟恢復了精神,坐在馬車上,聲情并茂地描繪著我當時昏倒在地的情況。
“你就像冰塊一樣冷,而且,最可怕的是,沒有脈搏了”
“沒有脈搏,沒有呼吸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我們嚇壞了,弗雷德還給你做了人工呼吸”
“這段沒有,我只是想起來了。但是你一下子開始恢復了,呼吸特別急促,特別嚇人。”
“然后那個斯卡曼德家的小男孩,你叫什么不重要,反正他把一個紙袋倒空,放到你的鼻子上,你逐漸又好了,但是還沒醒。”
“然后喬治給了你兩個耳光”
“我沒有我只是拍了兩下”
“你們別吵”
“馬爾福馬上就跑了,這個慫包。”
聽到大家都在罵馬爾福,我微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