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此太難過了。”我思來想去,還是這句最合適,“斯人已逝”
“你不問問我看見了誰的死亡”
“我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冒犯。”我向一只夜騏伸出手去。它沒有排斥我的撫摸。
“抱歉。”
“沒關系,拉爾森。”
“咳咳。”布雷斯輕咳一聲,“我能摸到它們嗎”
“按理來說可以吧。”我抓過他的手,試探性的往夜騏身邊湊近,夜騏抬起頭來,躲開了布雷斯的手。我聳聳肩“它不想讓你摸。”
“你是不是借機想要拉我的手”
“真不是,布雷斯,你不招這些神秘美麗的靈魂喜歡。”拉爾森說。
“謝謝你,拉爾森。”
“還是別感謝我了,我怕韋斯萊用游走球打爛我的頭。”拉爾森冰冷地說。
“嗯我相信他的準頭沒那么好。”
這句話原本是我想用來化解尷尬的氣氛的,可是拉爾森忍不住笑了,我就覺得更加尷尬了。布雷斯還在給我挽尊“沒關系的,你的戀愛你做主。”
烏姆里奇看過來,但是沒有問我們的問題。她只想聽到別人表達對海格的不滿。下課后,海格很沮喪。我主動湊過去“海格,你講的很好。這些夜騏也很有意思。”
“謝謝。”他心不在焉地說。
圣誕節放假前,我第二次參加了da小組的練習。赫奇帕奇的那個什么什么史密斯向我發起挑戰,他覺得我缺課那么久,根本跟不上進度了。我舉起魔杖,精準地讓他躺在了墊子上。在安靜的人群中,我攤手,“這些東西我都會了。”
弗雷德的鼓掌聲像一聲驚雷打破了有求必應屋的沉默。我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他就沖過來,一邊摟著我一邊大叫,“忘了說這么牛逼的女的是我女朋友是我女朋友”
救命
我只能拼命轉換話題“看到禮堂走廊里那個大槲寄生圈了沒有我掛的,你看我能掛那么老高厲害吧。”
盧娜趕緊湊過來,用力地拍打我的后背,“你身上一定沾了很多蝻鉤的卵”
痛死。蝻鉤居然還是產卵的嗎,像蟑螂一樣好惡心。來到禮堂走廊,我的后背還是火辣辣的疼。弗雷德翻來覆去地笑。
“笑,再笑蝻鉤的卵就掉進你嘴里。”我也像盧娜一樣拍他的后背,結果把自己的手弄疼了。
弗雷德笑得更歡了。我抬起頭,看到那個被我艱難送上去的槲寄生正在我們頭頂上方。“再笑,再笑我就把它弄下來,砸到你臉上。”
弗雷德看在槲寄生的份上,艱難地止住了笑。“還真挺高,踩了幾個高腳凳上去的啊”
“我用的是魔咒”
弗雷德靈活地躲開我的拳頭,比游走球還游走球。說起游走球,我又想到他們被烏姆里奇禁賽的事,心情逐漸低落下來。弗雷德看我表情變化起來,揪住我的臉晃了晃,“怎么了干嘛這副表情”
“有點累了。”我不太想再提起讓他不愉快的事。
“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指指頭頂上的槲寄生。“稍等。”
“我們還沒正式接過吻,對吧”
弗雷德呆住。
“真的可以嗎就現在嗎”
“就現在。”我踮起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