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翻倒巷,馬爾福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掌心“我居然我居然花了將近三千加隆了”
這次路上沒有陌生巫師來搭話了。走出巷子,對角巷的景象再次展現在我們面前。我高興地伸了個懶腰。
“好想吃冰淇淋啊”
“停業了。”馬爾福提醒我。
“冰淇淋店的店主做錯了什么呢,為什么要抓他”
“那恐怕我要殺你滅口。”馬爾福冷冷地說。
“你爸爸也想殺我滅口來著。看來我很吸引你們的注意力啊。”
馬爾福看樣子很想把我當場殺了,只是礙于面子不肯這么做。“你為什么還沒有死。”
“命不該絕唄。”我抱起我需要的東西,“哦,不用送了,我去韋斯萊笑話商店。”
“自己走在街上別被殺了。”
“你也是。”
“喂。能不能送我一段。”
我點頭。于是我們轉了個方向,向破釜酒吧走去。馬爾福半天也沒說一句話。
“你害怕了”
“我才不怕”
“格蘭芬多。”我評價說。
“去你”他硬是把臟話憋了回去,“把你那張臟嘴收起來。”
“抱歉。”我毫不愧疚,“不過,為什么這么討厭格蘭芬多呢”
“因為格蘭芬多只出莽夫,有勇無謀,而且一點也不強大,不高貴,有那么多泥巴種,鄧布利多還很偏心他們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想想,要多想,德拉科。這些真的是恨格蘭芬多的理由嗎再說你為什么恨泥巴種,德拉科。”
馬爾福的臉逐漸紅了。憋了半晌,他大聲說“你簡直不可理喻”
“如果我不是被麻瓜出身的媽媽送到外婆家,而是跟著萊斯特蘭奇一家長大,我也許會理解你的,對不起。”我這話說得倒是很真誠,“我不應該以麻瓜的思維去想你們的問題。”
“你真討厭。”馬爾福走進破釜酒吧,又鉆出來“用不用我送你啊”
我用疲憊而平靜的眼神看著他。
弗雷德問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平淡地說“遇到了馬爾福。”
弗雷德臉色大變,向我走了幾步,但顧客們絆住了他。他只能指指自己,又指指我,動口型“等我晚上找你算賬。”
我忍不住直拍大腿,“你不會吃醋了吧”
“你等著,晚上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