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走投無路之下,他只好像個王八一樣匍匐在地,一邊四肢并用狗刨地板,一邊淚流滿面磕頭如搗蒜
“楊小姐不不不,楊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楊哥你饒了我吧”
“其實我這人體毛特別重,有口臭,還不喜歡洗澡我一定會讓你失望的要不,我給你介紹我堂弟吧”
“親娘啊”
“救命啊”
“楊哥不要啊”
“楊哥不要,楊哥不要”
“魏公子,吃了嗎沒吃就吃這個吧”
就在此時,藏身暗處的聶昭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抄起一尊半人高的花瓶,毫不遲疑地朝他后腦勺掄過去,“嘩啦”一聲給他腦瓜開了個瓢。
她打人打出了肌肉記憶,每一個動作都嫻熟無比,抄家伙、爆人頭、塞進黃金屋一氣呵成,沒有半刻停頓。
當然,打人的同時她也沒忘記閃身躲避,免得血濺到自己身上。
緊接著,她一扭身變成魏七模樣,面朝下撲倒在滿地碎瓷片里,順手給自己抹上一頭狗血。
“七公子”
聶昭剛擺好造型,身后的房門就被大力撞開,一群神色驚慌的護衛蜂擁而入
“七公子,您沒事吧”
“噫呀”
在兩位“侍女”手把手的教導之下,楊熠豁出面子不要,雙手抱緊自己,夾著嗓子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悲鳴
“這酒樓怎么回事,怎會接二連三有人闖入你們這些登徒子,快給我滾出去”
來人自知是魏七理虧在先,不敢貿然追問,只好先將自家少爺搬走了事。
現場一片混亂,聶昭手腳麻利、演技扎實,再加上太陰殿的易容術完美無缺,魏家一個排的保鏢愣是沒能看出端倪,七手八腳將她抬上鸞車,當成“七公子”運了回去。
他們前腳出門,后腳黎幽和長庚就化為兩道流光,沒入了聶昭藏在腰間的黃金屋里。
長庚話說回來。太陰殿既有這等法器,其實用不著我們假扮侍女吧
黎幽沒錯,這點我早就知道。
長庚那你為何不
黎幽因為我喜歡穿女裝啊,你不喜歡嗎
長庚
一刻鐘后
還在酒樓門口的暮雪塵千樹。阿昭她,是不是把我忘了
和他一起看門的哈士奇啊沒有啦,她前日便說過,讓我們兩個演技最差的守在魏家外圍,萬一有什么變故,也好及時向阮仙君報信。
哈士奇歪著頭沉思片刻,又補充道
不過,當時你演技排名墊底,忙著借酸梅湯澆愁,可能沒聽見吧
暮雪塵
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