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波流轉,配著她那副令所有男人都會心神迷醉的容顏,風情萬種的說道“妾身不過是個小小的焉耆王妃,云舒姑娘沒有印象實屬正常。”
奈何云舒不解風情,不知美丑,她的關注點全都點在八卦上面。
她愕然的瞪大眼睛什么,王妃她記得焉耆王不住這座房子啊,難道是
她看了看王妃,又看了看鼠須男,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我的天啊,焉耆王妃竟然金屋藏野男人。”
還是個禿頭、鼠須,甚至通過臉色可以看出他還可能腎虛的男人。
這是何等的重口味啊
一時間,云舒竟然相信了姬冰雁的話胡鐵花也可以靠臉蹭吃蹭喝。
野男人,不是,禿頭鼠須男怒吼一聲,抬掌朝云舒撲來。
不等云舒有所反應,另一個黑衣人閃到她的面前,接下這一掌。奇怪的是,禿頭鼠須男也不知為何原因,看自己一擊不成,立刻后退,重新退回焉耆王妃身側。
楚留香回頭,聲音嘶啞的問道“你沒事吧”
云舒愣了愣,正想對暗號,卻因被他護在身后,兩人貼的很近,輕而易舉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郁金香氣味,于是委屈道“我好心賣他藥,他卻來打我,活該他禿頭禿一輩子。”
其實,楚留香換夜行衣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香味問題,他不但將香料瓶留在帳篷中,還里里外外全換了一身衣服。奈何,他接觸香料太久,即便晚間還簡單的沖洗過一番,還是余留了一絲氣味被云舒嗅到。
怎么是賣藥不是被抓到的問題嗎
這個想法只在楚留香腦子里閃了閃,就被他忽略過去。畢竟只要涉及云舒,一切皆有可能。
他安慰道“那是他不識好人心,沒有眼光。”
鼠須男詫異的看向楚留香,表情有一絲扭曲這還是他認識的楚留香,別是易容吧
圍觀半天的焉耆王妃終于開了尊口,她朝鼠須男的方向瞟了一眼,冷冷的說道“吳菊軒,不得對云舒姑娘無禮。”
聞言,吳菊軒脖子一縮,雖然眼中閃過一絲不愿,但還是朝云舒行禮致歉。
云舒仗著有楚留香這個大靠山在,頗為矜持的“嗯”了一聲,諄諄教導他“菊花啊,以后可別這么沖動了,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王妃的臉面。”
連武則天的面首太囂張了還被咔嚓了呢,更何況他只是王妃的秘密情人。
云舒覺得自己是真心為禿頭著想,可人家卻毫不領情,他的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吳菊軒多謝云姑娘指點。”
說完,他的目光轉向滿眼笑意的楚留香臉上,問道“不知香帥來訪,有何貴干”
楚留香目光一閃,他們連云舒都認出來了,自然也會認出自己。
只是
他問道“失禮了,我怎么不記得見過閣下”
吳菊軒自嘲的笑道“在下不過是個無名小卒,香帥想不起來實屬正常”
云舒石錘了,不愧是情人,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吳菊軒再次問道“不知我這陋室,有何珍寶吸引了香帥的注意”
云舒想起密室里的金銀珠寶略略心虛了幾下,然后理直氣壯道“誰說我們是來偷東西的,別自作多情了,就你這小破地方,有什么好偷的”
吳菊軒現在的小偷都這么睜眼說瞎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