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菊軒簡直是氣極反笑,他堂堂“七絕妙僧”,佛門中的名士,竟被一個瘋女人質疑不懂佛語。
看著吳菊軒嘴角的冷笑,云舒語重心長道“軒花啊,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你又不是佛祖,你怎么知道佛祖沒說過這些話呢”
“那么你是佛祖”
“我肯定也不是啊”云舒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被自己給氣傻了,不然也問不出這像得了十年腦血栓的問題。
卻聽吳菊軒質問道“既然不是,你又怎知這話就是佛祖說的”
云舒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說道“自然是佛祖告訴我的。當我有表達時,這句話自然而然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這不恰恰說明是佛祖告訴我的。不然你說,還有誰有能力將這些話投入到我的大腦中你嗎”
吳菊軒怒氣沖沖的離開,臨走前只給云舒留下一個怨恨的眼神。
“我覺得”云舒遲疑的看向楚留香三人“我好像又拉了一波仇恨。”
三人扶額嘆息“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云舒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明明是他先找事兒的,說不過我就無能狂怒,真差勁”
雖說,這場宴會乃是一次“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動,但效果卻盡如人意。眾賓客回去后皆茶不思飯不想,當然不是害起了相思病,而是都出現了“厭食癥”的毛病。
焉耆王妃和吳菊軒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云舒等人,只是吃食皆由他們準備,吳菊軒又親自出馬試探,哪怕吳菊軒被云舒氣的不輕,也不能因此就斷定云舒用了音攻。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還沒有哪種音攻可以不經內力驅動。
況且,無仇無怨的,他們也想不通云舒對所有賓客下手的動機。沒看除了品味獨特的顧大人,連追命、姬冰雁四人都中招了。可見她并未有意為之。
只是雖然躲過了懷疑,云舒的日子也沒好過到哪里去。只因為,她“紅”了,黑紅的那種。
這幾天無論她走到哪兒,那個地方都會瞬間變成“真空”狀態。就連侍衛,侍女都對她避之不及,生怕她一個不對又拉起了二胡。
好家伙,別人是一脫成名,她這算是一拉成名。
“行吧,比之前者好歹文藝些”頗具阿q精神的云舒自我安慰。
呸,行個屁。云舒一把將從地上撿起的椰棗捏爆太氣人了,她拉的曲子有那么恐怖嗎竟然聽曲子聽的畏她如虎。
切,一群不懂得欣賞的庸俗之人
站在高大的椰棗樹前,聞著空氣中彌漫的甜香,云舒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天“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噗嗤”一聲輕笑從身后傳來。
云舒回頭,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過來。
云舒愣了愣,試探道“換衣服了”
楚留香點點頭,心中甚慰。雖然她還是沒有一眼認出來,但他覺得她多少也用了點心,不然不會因為有熟悉感而迂回試探。
噗,某人的要求已經放低到這種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