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勝利者誒”她指了指楚留香,然后指了指自己。其涵義就連青胡子都能看懂,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沒錯,她一個勝利者沒必要對一個手下敗將動手。
青胡子冷笑“或許小主子告訴你她并不想放棄,你深知楚香帥風流的性格,害怕他今后變心,所以干脆搶先對小主子下手以絕后患。”
云舒嘖嘖稱奇,有這腦洞當什么黑a幫啊,不去干編劇虧了。穿越前的世界就是少了這種編劇,才逼的觀眾們不得不從“屎”里找劇看。
“不可能”云舒斬釘截鐵的搖頭。
“什么不可能”青胡子問出所有人的心聲是她相信楚留香不可能變心,還是她不可能為此殺人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雖對前者抱有幾絲希望,但他清楚后者才是正解。
果然,云舒冷笑幾聲隨即正色道“我的男人若是敢變心”
說到這她頓了頓,為了不讓楚留香誤會,她又加了一句“這個男人并非就是指楚大哥哈,別看我倆現在郎情妾意,沒準成親前就勞燕分飛了呢。”
其實,真沒必要特意解釋一下啊姬冰雁和胡鐵花不約而同的拍拍好友的肩膀以作安慰。
這時,云舒已經接上之前的話“變心的男人還留著過年嗎自然是閹了他,然后帶上他所有的財產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去。”
云舒淡淡的說道“對于花心的男人來說,沒了這個女人,他還有下個女人。所以我為何要對女人下手,直接解決源頭不就行了。”
這番話使得滿堂鴉雀無聲,在場男人鼠蹊處一寒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云舒的話有幾分道理。以往的所見所聞讓他們覺得,女人只會對女人下手。因此方才,青胡子才會理直氣壯的做出那種猜測。
“哈哈哈。”焉耆王妃的一陣大笑打破了沉默,有那么一瞬間她的眼神復雜難明,她嬌笑道“妹妹此話真是深得我心。原是我想左了,只覺得殺了他們才夠解恨。現在看來,讓他們失去男人的尊嚴做個閹人痛苦一生豈不更妙。”
顧惜朝等人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太恐怖了
青胡子合上大張的嘴巴,他心知云舒說的話不假,但想到失蹤的黑珍珠,他只能咬死不認,說這只是云舒的一面之詞。在未找到小主子前,她依舊是最大的嫌疑人。
胡鐵花終于忍不住了,他拍案而起大吼道“你說一面之詞就是一面之詞了,我還覺得你們是賊喊捉賊呢要我說,一定是黑珍珠故意陷害云舒,她趁著云舒外出時偷偷溜走,好以此讓云舒背上不白之冤。”
“你放屁,我家小主子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青胡子氣急敗壞的罵道。
“我胡說,那你跟我解釋解釋,白天她還惱羞成怒,為何晚上就主動上門。”胡鐵花刻意在“主動”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青胡子張口結舌,他哪兒知道女兒家的心思變的如此之快。
“呵呵,說不出來了吧”胡鐵花雙臂環胸,施施然說道“我勸閣下還是不要在此浪費時間,你家小主子失蹤的越久就越危險,我想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青胡子啞然。他豈會不知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他才一直攀扯云舒。在他看來,事關云舒的清白,楚留香一行人一定會積極主動的加入進來。
只是顧惜朝和楚留香又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他欲拉幾人下水。
按說楚留香與黑珍珠是舊識,黑珍珠又是李紅袖三女的好友,以楚留香的性格,即便青胡子不提他也會主動幫忙,可青胡子卻偏偏自作聰明的繞彎子。
這種行為讓本想主動開口的顧惜朝都閉上了嘴巴,靜靜的看他演戲。
可惜,顧惜朝耗得起,青胡子卻耗不起,無奈之下青胡子只能低頭向顧惜朝求助。顧惜朝這才答應幫忙找人,而焉耆王妃也表示會盡全力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