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興致勃勃的詢問白衣女子的意見“你覺得我剛才的表現如何我覺得還不錯。我不但自編自導自演,為了更真實,我還點了自己的淚穴。”
白衣女子皺眉道“你覺得我之前的話是在騙你”
云舒“我覺不覺得不重要,關鍵是你有沒有。”
反正,被上官飛燕坑過一次錢后,她再也不愿相信任何一個紅名。
她接著說道“你可以說沒有,但相不相信在我。”
這話純粹讓人沒法回答嘛一時間,白衣女子竟反駁不得。
云舒揉了一把臉蛋,強打精神的說道“別玩那些騙三歲小孩的把戲了,你不如直接說找我的目還算你有誠心。”
接二連三在云舒身上慘遭滑鐵盧,白衣女子確實也不敢搞這些有的沒的。她直接了當的說道“我認為這次是除掉石觀音的好機會,所以特意前來尋求合作。”
云舒一頭黑線,除掉石觀音她自己都沒信心好伐。
“為什么”她問道。
白衣女子笑道“因為石觀音這次惹上了大麻煩。”
至于什么麻煩,白衣女子在引起云舒興趣后就不肯再說,而是又問云舒愿不愿意合作。
“我很奇怪。”云舒問道“你既然知道楚留香被抓,想來也知道他的所在。合作一事你為何不找他,而是找我都說男人憐香惜玉,更何況還是楚留香這中心軟之人,你的故事說給他們聽,豈不是更事半功倍。”
白衣女子胸口一悶,確實,但誰能想到她比他們還不好對付。
她嘆口氣道“自然是因為我有求于姑娘。”
云舒挑挑眉毛,示意她說出自己的請求。
不久后。
“你要我幫你解毒”云舒失笑道“你開玩笑嗎我又不是大夫。再說,罌粟毒根本就不是毒,它無藥可解。”
“不可能。”白衣女子失去冷靜,大聲的吼道。
云舒第一時間豎耳傾聽外面的聲音,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多慮了,她不會考慮不到這一點。
“怎么不可能”云舒反問。
“因為,你為黑珍珠解了毒,她所中的迷藥其中就有罌粟的成分。”
“那又如何,有罌粟又不代表罌粟是主藥。并且它和罌粟毒本就不一樣。我的藥解得了迷藥,卻解不了罌粟毒。”
云舒自覺自己很誠懇也很誠實,但對白衣女子而言,她已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因此她根本不信云舒的說辭。
“你撒謊,你只是不想為我解毒罷了。方才你去尋找楚留香和姬冰雁,他們中了同樣的迷藥。你說若是此時我去到他們那里,你覺得他們體內的迷藥是解了還是沒解”
這句話明顯是裸的威脅了。因為它就是證明云舒曾偷跑出去的最好證據。
“行行行,我胡說,我撒謊。”云舒郁悶的只想撞墻她怎么就說不通呢
她無法跟她解釋,罌粟毒是作用在神經上,而迷藥是作用在內力上的。萬一到時她問什么是神經,她又該如何回答就算她能說出神經是什么東西,她就能理解嗎
此時此刻,云舒恨不得仰天長嘯老天啊,她只是一個獸醫而已,讓她給個古人科普生物學以及醫學的知識,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