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興沖沖的問道“你有需要帶走的東西嗎要不我陪你去收拾一下”
然而,風云可疑的沉默了,半天沒跟云舒任何回復。
云舒心里一咯噔你什么意思,不會不想走了吧
不遠處,無情羨慕的看著風云和云舒親密的互動。
自從風云到了神侯府,因著他腿腳不方便,師弟們都偏著他,總是將風云留給他使用。所以,幾個月下來,整個神侯府就屬他和風云的關系最好。
雖然他做不到像云舒一樣跟風云無障礙的對話,但他篤定的認為,幾個月的親密陪伴,他們差不多到了心靈相通的地步。往往,不需要說話描述,只需一個動作或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也因此,對于風云的離開,無情最是依依不舍。
不過,他到底是心志堅定之人,情緒低落了一會兒后,他就迅速調整好心態開始招呼起楚留香。
然則,兩人還沒說兩句,聽到動靜的云舒就硬擠了進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她瞪著無情的眼神既警惕又帶了些憤恨。
無情一頭霧水,探尋的看向楚留香。
后者卻露出個無比幸福的表情,他柔聲說道“我們在談論石觀音的案子。”
多久的事兒了,云舒沖楚留香擠擠眼睛“你確定他不是沒話找話,就等你放松警惕再以摔杯為令,然后烏拉拉沖出一群人,一舉將你拿下。”
剛認識時,楚留香就覺得云舒很神奇,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通過面部表情或眼神就能傳達出大段大段的意思,而對方不但不會看錯,還能瞬間心領神會。
楚留香莞爾一笑,肯定道“無情捕頭是在詢問我一些事情。”
雖有楚留香的保證,但云舒還是不太放心,她轉頭問道“我能聽聽嗎”
無情有些奇怪,不過,這又不是隱秘之事,他點了點頭。
他接著說道“此后,我們一直追查,但到了現在,那幾箱焉耆王上貢給石觀音的珠寶依舊沒有任何線索,就像被精怪妖魔的法術給取走一樣,現場沒有留下一絲蹤跡。”
楚留香一頓等等,法術
他控制不住的抽抽嘴角,心情復雜到極點,他好像發現不得了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云舒飛快的偏過腦袋,十分后悔加入這個危險的話題。她的眼神飄來飄去,一不小心就撞上楚留香了然的目光。
她無辜的眨眨眼睛,又鎮定自若的收回視線,開始熱情的幫無情分析“會不會是被那些東瀛人拿走了,他們不是有種叫忍術的技能嘛”
無情面沉如水道“我們也懷疑過這點。可惜,那個神秘組織非常謹慎,留下的線索不多,也就無從查證。”
云舒廢話,查得出來才叫有鬼。
她一拍桌子,憤填膺道“這些東瀛人實在太可惡了,不但勾結石觀音在咱們大衍搞事,還偷盜咱們的金銀珠寶。呸,不要臉。”
楚留香揉揉鼻子,對某人的厚臉皮嘆為觀止。
最后,兩人到底也沒在神侯府蹭飯成功,不是神侯府小氣,而是云舒她不敢啊
前有盜帥跑到捕快窩,后有珠寶大盜直面查案人。
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云舒感慨道“我覺得咱倆可以組合出道了。”
楚留香想都不想的拒絕“我可不想被稱為爆蛋雙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