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蜜蜂在河面上盤旋。
陸南弦和唐幼年在水中又互掐起來,原因就是陸南弦見二人暫時沒了危險。他就沖著唐幼年的屁股拍了一下,結果把唐幼年拍炸毛了,果然是渣男,在水里還不老實,于是,她往陸南弦的屁股上掐一下。
陸南弦是被氣的不知道往哪打,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真的對女人動用暴力吧,于是,他就像教育孩子似的拍了一下唐幼年的屁股。
只不過沒想到自己被掐了一下,于是他又拍了一下唐幼年的屁股,這下堪比捅了馬蜂窩,唐幼年直接一個回手掏,結果一個不小心掏到對方的蛋蛋。
陸南弦整張臉都黑了,這會也不管君子不君子,他就和唐幼年在水中互掐起來。
唐幼年也有點懵逼,她也沒想到自己會不小心碰到那個尷尬位置,但是也不能吃虧不是。
于是,他掐她手一下,她撓他手一下,最后,兩個人的手都出血了才停止互掐。
只是,唐幼年和陸南弦都沒注意到的是,他們的血液并沒有被河水稀釋,而是融合到一起,最后化成一條絲線鉆進他們的左耳處。
空間,九號總統套房一張字畫懸掛在空中,六號總統套房一個木葫蘆懸掛在空中,不一會,一畫一葫蘆掉下來兩片晶狀物體,慢慢融入到空間的各個處。
木葫蘆還是陸南弦掉進機關的時候撿到的,當時,他還從百寶囊里找一個木葫蘆放回原處才離開。
唐幼年最先感覺到不對勁,她像抽筋似的往下沉,沒一會便失去了意識。
陸南弦看見唐幼年往下沉,他趕緊往下游將唐幼年拽住,只不過還沒往上游兩下,他也陷入了沉睡。
“撲通,撲通。”
兩道身影跳入水中,很快,鄒韻芝把唐幼年從水里救了出來。
沒一會,蕭慕峰也將陸南弦從水里拽了出來。
大白虎松了一口氣,要不是這二人突然出現,它就要跳下去救人了,村民們到現在還沒追上來。
等唐幼年和陸南弦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周后的事了
兩個人在夢中除了學習就是學習,陸南弦腦袋被塞了一堆排兵布陣圖。
唐幼年腦袋里有一部功法,焚殺決,目前只有第一層。
“真沒想到你們也認識,但是在驛站的時候是怎么回事為何要裝作不認識彼此。”唐幼年看著蕭慕陵問道。尤其跟她學鄒姐獵熊的時候,像說外人似的陌生。
蕭慕陵之前有事出去幾天,昨天才回來的,他是真沒想到大哥和芝姐會這么快趕來。
他撓了撓腦袋將鄒韻芝出賣個徹底,“還不是芝姐說在外面要裝作不認識她。”蕭慕陵也很無奈,所以只能將對方當成陌生人閑聊。
唐幼年有些無語,她看向鄒韻芝和蕭慕峰,這兩個人有點意思。
陸南弦看蕭慕峰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尤其是那雙眼睛
他剛要有點想起來的時候,門外傳來,“爹,娘,咱們該出發了。”
唐幼年和陸南弦聞言,雙雙互瞪彼此一眼,二人誰都不搭理誰直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