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煙愣住了,她松開林望的手,說“你別鬧。”
“你才別鬧。”林望已經有些不高興,看了梁煙一眼,“莫名其妙要給我買房子,干什么包養我啊”
梁煙愣了下,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最好不是。”林望不再說話了,“吃飯吧。”
下午的時候,林望有兩節課,兩個人約好下課以后回家搬東西。
但是上課的時候,徐知南發現林望一直垂著眼盯著課本發呆,他有些奇怪,搗了林望一下,“怎么了”
林望很心煩,皺了下眉,“別碰我。”
徐知南問“怎么了和梁煙姐吵架了”
林望沉默了會兒,搖頭說“沒有。”
林望去上課的時候,梁煙就在外面咖啡廳等他,她給房東打電話,準備給房東打尾款,誰知房東說“已經付過了呀。”
梁煙愣了下,“什么”
房東在電話里說“您男朋友早上已經把一年的租金都打過來了,梁小姐,你不知道嗎”
掛了電話,梁煙坐在位置上發呆。
時間過了多久她不知道,周圍來來去去多少人她也不知道,店員來給她添水她也沒注意。
她發了很久的呆,內心快被不安和愧疚感吞沒。
她打給表姐,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表姐,我想分手。”
林新語在電話那頭愣了下,問“怎么了和林望嗎”
梁煙嗯了聲,她抬起頭,透過窗戶看到林望遠遠地從那邊過來,他在人群中是那樣顯眼,顯眼到一眼就能看見。他學習也很好,長得也很好,如果沒有遇見她,他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子。至少會全心全意愛他。
她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懺悔,“表姐,我做錯事。”
梁煙終究沒有和林望提分手,至少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提。他快要考試,她再怎么樣也不能在這時候提。
他們把家搬到新租的房子里,一天天的,房子變得溫馨起來。
新搬家的那天,林望的朋友們還買了很多菜上來開火,慶祝他們喬遷新居。
晚上他們離開后,林望摟著梁煙在陽臺看煙火。
那晚不知是誰在求婚,煙火在夜空中綻放了一整晚,幾個大字幾乎全市人民都看到了。
林望把梁煙摟在身前,忽然問她,“你喜歡這種求婚方式嗎”
梁煙的心往下墜了一下,她連連搖頭,“不要。太浮夸了。”
林望嗤嗤地笑,又問“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梁煙說“我都不喜歡。”
林望“哦”了一聲,他沒再問,只是把梁煙抱得更緊一點。
整個一月份都很忙碌,一月中旬的時候,學校終于停課,林望索性把所有書都搬到家里,日常除了看書復習,就是和梁煙膩在一起。
新搬家以后,他們解鎖了不少地方,梁煙發現林望最近格外癡纏,他以前不會這樣,最近不知發什么瘋,每次做的時候都要問她愛不愛他,她如果不回答,他就不肯給她痛快,非要磨著她說了,他才肯放過她。
有一天晚上,她在書房畫畫,快十一點才從書房出來。但是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林望,她打電話給他,林望說“我出來給你買宵夜,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