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突然身后有人拍肩,他瞬間出手。
“干嘛!”破鑼嗓子擋住他的手,不高興開口。
“你聲音怎么了?”
“別提了,我在茅房蹲的犯困了,然后打個哈欠,結果一只不知道什么蟲子非嗓子里了。我拼命咳嗽往外扣嗓子眼,最后就這樣了。”
“這也太倒霉了吧?我說你要不要找個算命的去去晦氣?還有你好丑,蹲久一股味道。”
說著他發現領子邊上好像有血:“你受傷了?”
“受傷?你說什么呢?”
“你衣領沾血了。”
他抹了一把脖子:“沒有傷口啊。不會是碰到什么東西染色了吧?”
“那你還有能換得衣服嗎?你這可是剛換的衣服,我反正就帶了兩套。”
“沒有了。就這么穿著吧,我把這塊礙眼的剪掉得了。”
“趕緊回去上藥吧。”
“好。”
死得人是屁股上的傷口,倒是有借口把大夫支出去。
他將藥倒掉,然后在屋里待了一會才出去。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你上完藥了?還挺快。”
“不快點不行,這不還要保護人嗎?”
“哎,你說還有多少敵人啊,我真怕下次我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我嗓子疼,想少說兩句話,等會我要是沒回人家話,你幫我解釋一下。我感覺越說嗓子越疼了。”
“行吧。”
回到落腳的通鋪,他觀察其他人拿包裹的舉動,確定一只沒有人動的那個是自己的。
天剛見光,所有人就洗漱好換上衣服,快速吃完飯出發。
他跟著隊伍,一直盯著馬車,他的位置距離馬車很近,但角度不是很好,看不到馬車正面。
到時候就看同伙的了。只要把人逼出來,再把場面搞亂,他就有可乘之機。
只不過遲遲不動手是怎么回事?難道說還想找之前那種機會?但真有那么多人來殺這馬車上的人嗎?
感覺這個前皇帝人員挺差啊。
算了,錢最重要。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還是什么都沒發生,他有些焦躁。
要不他自己行動得了。
只要想辦法確認里面的人坐在哪個位置,從外面可以用刀直接插進去。
但問題是他這個位置看不到正面,車簾子就算不小心掀開一角,也不是他能看到的。
一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他有些受不了。
不過他的同伙都是謹慎的人,不會出現害怕退縮把他留在這里的情況。
否則他還在這里,就能把他們供出來。
看樣子他們是有其他想法,卻沒有辦法立刻給自己傳信。
說起來今晚附近沒有合適的落腳地,只能在野外暫時休息一晚。
野外蚊蟲真多,好煩。
巡邏的人警惕的觀察周圍,然而火箭突然就設在樹干上。
“敵襲!”</p>